琉雅夕三人利用下課的時間努力擦著窗戶,爭取可以放學回家。
「喲,這是誰啊?在這里擦窗戶。」唯唯掛著幸災樂禍的笑走過來,她對琉雅夕不告訴她座位里有什麼東西而耿耿于懷。
琉雅夕淡淡的擦著窗戶,根本不搭理唯唯,對這種無聊得人,最好的打擊就是無視,听媽媽的話,一邊折騰去。
一個人唱獨角戲,唯唯也感到無聊,眼角一瞥看見中美走進教室,似乎是感受到有人的注視,中美抬起頭來,那樣陰森森的目光讓唯唯暗自警惕,其實她和琉雅夕也沒仇,只是喜歡和琉雅夕斗嘴而已。
唯唯稍稍聯想就知道中美肯定因為這件事怨恨琉雅夕,「你要小心中美。她。」
琉雅夕有些詫異唯唯會提醒她,低低的說了聲︰「謝謝。」
唯唯別扭而倉促的走進教室,琉雅夕暗想,這個唯唯性子還真是可愛。
總算把自己教室的窗戶擦完了,上課鈴也響了,陳魔女走進教室,中美的身子顫抖的盯著陳魔女。
「今天中美由于不尊重老師,她當著全班的面給老師道歉。」
陳魔女的話穿透中美的耳朵,她想反抗,可是陳魔女就會告訴家長,她不想那個貧窮的家知道,能送她進宇葉中學,已經花盡家里所有的積蓄。
「老師,對、不。起。」中美走上講台,當著全班的面斷斷續續的說出了這句話,有些同學同情、鄙夷、不屑的眼神刺痛了她的眼楮,她身為貧窮人家的兒女在這個貴族學校是非常要強的,屈辱的眼淚順著白皙的臉頰流了下來,也不管陳魔女是否同意她走下講台,她直接飛奔的撲向座位趴著。
陳魔女並沒有什麼觸動,接著講課。
一節課就相安無事的過去,只是偶爾琉雅夕感到一股冷意。
現在正是放學的時間,苦逼的琉雅夕三人累的氣喘呼呼,卻還有許多窗戶沒擦完。琉雅夕擦擦額頭的汗,肩膀被誰拍了拍,心里一驚,站在窗台上的腳突然踩空了,于是蹲著的身子就要掉下來了,琉雅夕慶幸這里只是一樓,但。也就是一樓沒裝護欄。
芃易風表示很無辜,他只是放學的時候心血來潮跑過來客串,給了倒霉的琉雅夕一個驚嚇,要不要接呢?芃易風撓撓頭。
在他撓頭的這會,琉雅夕已經快接觸地面了,淒厲的發出一聲慘叫,「誰啊?吃飽了撐著啊。」
芃易風臉黑了黑,叉著手抱在胸前看某女狼狽不堪,敢罵我,某少那小得幾乎不見的心眼可不會仁慈滴!
琉雅夕不太雅觀的揉著被摔的某個部位,小雅歐巴與琉雅琪默默離那個窗台遠遠的,咱不認識那對。額,那兩貨。
「芃易風,你神經病啊,站在這里害我大腦接不到信號。」琉雅夕拿著擦窗戶的抹布,舞來舞去,囂張的 里啪啦。
「罵累了嗎?」涼涼的聲音傳來,芃易風被舞著的抹布 得一身抹布水,潔白的襯衫別污染得令人作嘔,滴著水的劉海讓人抓狂,偶爾還有一滴水投入薄唇里,丫頭,你死定了。
琉雅夕不經過大腦就說道︰「當然,渴死了。」果然啊,芃易風在旁邊,某女大腦就沒信號了。
琉雅夕洗洗抹布,又去擦窗戶了。
蹲著窗戶後的琉雅琪顫顫巍巍的在琉雅夕看不見的角落遞了一個琉雅夕常用的杯子給芃易風,嘿嘿,這倆人。猥瑣的涼意從窗戶後傳來。
芃易風從抹布水桶里端了一杯水遞給正在擦窗戶的某女,琉雅琪一看,慘了,他怎麼端碗抹布水給小夕了啊!給了一個指令給小雅歐巴︰跑,誰都知道小夕有潔癖啊!
什麼水?好澀,而且味道怪怪的,迷糊的某女低頭一看,嘔吐不止,熟悉的大笑傳來,琉雅夕氣得把水杯往芃易風身上砸去。
她立即跑到洗手間找水漱口,路過抹布水桶時,琉雅夕的腳步加快了,她以為就是渾濁點的水,但居然是抹布水,芃易風,我不會放過你的,嘔。
走出洗手間,琉雅夕還是覺得不舒服,但找芃易風算賬才是最實際的。等等,杯子哪來的貌似還是我自己的啊!
見琉雅夕走出洗手間,芃易風閑閑的說了一句︰「你姐給的。」那個女生,嗯,是丫頭的姐姐,在校長辦公室見過。
琉雅夕惡狠狠的盯著芃易風,「琉雅琪。」反正現在放學了,只有她們三人在,芃易風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類。于是琉雅夕不顧形象的大叫了。
正在三樓的琉雅琪身子一顫,慘了,沒義氣的芃易風,害我暴露了,但。嗯,堅決死守最後陣地。
芃易風吃吃的笑出聲來,琉雅夕見沒人搭理她,惱羞成怒了,悄悄的閃到芃易風身後,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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