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御斜在不遠處的牆上看了她好一會,她都沒有發現。
傻氣又天真的她,讓南宮御不禁輕輕的笑了起來。
他輕輕的咳了一聲︰「米飯喂到鼻子里了。」
「咳、咳、咳………」
南宮御突然間冒出的一句話,把溫昕嚇得被嗆到了,剛剛咽下去的米飯,很不實相的從鼻孔里噴出來幾顆。
她放下手中的碗,準備伸手拿紙巾的時候,一只大手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手里拿著的,是一條純白色的,邊角上還繡著一朵粉紅色小花的手帕。
那條手帕她有見過,只是上一次,她拒絕了。
今時不同往日,溫昕一把扯過那條純白的手帕,直接就往臉上擦。
眼淚、鼻涕、口水一瞬間就沾滿了那個小小的、純白無比的地方。
直到她覺得把自己弄干淨之後,她才把手帕還給了南宮御。
南宮御接過手帕,也不嫌髒,直接裝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要喝水嗎?」南宮御問。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剛剛醒來之後的沙啞,十分性|感迷人。
溫昕白了他一眼之後,直接拿起一邊的水杯喝了起來。
她著實是不想跟他說話。
雖然他現在一臉柔情,但她就是討厭他現在的笑容——那種輕易的就能擾亂她心緒的笑容。
南宮御接過她手里的空杯子,又給她倒了一杯。
溫昕接過水。
她真的好想好好的罵他一頓,他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那時候出現,而且還嚇她。
他是想嚇得她被嗆死了才甘心嗎?
咕嘟咕嘟的又喝了一氣之後,溫昕啪的一聲把水杯放到了桌上。
她沒好氣的蹬了南宮御一眼,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因為她到了南宮御的臉上一直保持著那種迷人的、溫暖人心的笑容。
「餓了嗎?」溫昕的話月兌口而出,卻是她最不想說的一句。
听起來,就像是她十分關心他,在乎他一樣。
「餓。」南宮御淡淡的回了一字。
他從昨晚到現在,一點東西都沒吃,能不餓嗎?
但是,只要一看到如此這般的溫昕,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肚子不是那麼餓了,他身體的另一個地方比他的肚子更餓。
他咪起一雙眼,邪魅的看著她,眸光之中透著淡淡的異樣的光芒。
是興奮?
是欣慰?
還是期盼?
溫昕從眼角瞄了他一眼︰「餓你還不趕快吃飯?看著我干嘛?我又不能吃。」
說完之後,她還大大的白了他一眼。
南宮御卻不以為意。
仍然用那種極具誘惑力眼神看著她。
過了一會,南宮御笑咪咪的開了口。
他說︰「誰說你不能吃?你可比這眼前的飯菜美味多了。」
「………」
愛吃不吃。
餓死了好拖出去喂狗,省得看見他那張臉,她就心煩。
「南宮御,我明天一早想去一趟醫院。」她一邊吃一邊說著。
「好好的去醫院做什麼?」
南宮御眉峰微蹙,她病了?
還是她想去醫院里看誰?
他的思維轉的很快,不一會,他便把思緒轉到了沈君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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