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記得,當他話傳進她的大腦的時候,母親的話突然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所以在不知不覺中,她抬手了。
雖然她剛剛差點被那個可怕的男人給殺死,但是她卻一點也不後悔。
她還沒嫁給他,她就還屬于她自己,她只希望能安安靜靜的度過屬于自己的最後一晚。
***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南宮御煩燥的抓起一瓶酒就猛灌起來。
溫昕縱然是讓他很是生氣,但不可否認的是,她成功的挑起了他的興趣,而且想要她的念想久久揮之不去。
就算他回來之後已經沖了二十分鐘的冷水,那股澡熱的感覺仍然留存。
「該死的女人!」
南宮御把酒瓶砸到地上碎了一地。
如此大的響聲引來了南宮家的佣人。
管家陳媽跟著上了樓,看著南宮御的房間里一片狼藉,她緊張的問道︰「少爺,您這是怎麼了?」
「滾,通通給我滾出去。」
他巨大的咆哮聲,把跟在陳媽身後的幾個新來的小佣人嚇得低下了頭,站在牆邊瑟瑟發抖。
陳媽是南宮家的老管家了,南宮御還沒出生她就在南宮家幫佣了,她是看著南宮御出生到現在的。
在她的記憶里,南宮御從小就高傲到凡事都不屑一顧,冷漠得沒有絲毫情緒,更是從來不會把自己的喜怒表現在臉上。
如今,南宮御在自己的房間里大發脾氣,她還是第一次見。
她想,難道是他從國外回來之後轉性了?
可能吧。
陳媽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對著身後的幾個佣人使了下眼色,示意他們先下去。
「少爺,有什麼需要,隨時叫我。」
說完,陳媽也退出了房間,然後把門給關上。
四周恢復一片安靜之後,南宮御坐到了吧台前,再拿出一瓶酒,只是這次他變得文雅了許多。
不再對瓶吹,而是倒在杯子里慢慢悠悠的喝。
金屬打火機的聲音,在他空蕩的房間里清脆的響著,一聲接著一聲。
雪茄獨特的香氣縈繞著南宮御,他緩慢的抽著煙,目光盯著不遠處的虛無。
薄而性|感的嘴唇彎起了好看的弧度,似乎正在想著什麼。
***
第二天,南宮御很早就起來了。
昨晚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沖了第幾次冷水之後才睡下的,被自己活生生的折磨了一晚上,南宮御的臉一大早就黑漆漆的,看什麼都不順眼。
「少爺,早飯想吃什麼?」陳媽問。
南宮御回了一個冷眼卻沒有說話。
他拿起報紙,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又把報紙放下,走進了餐廳。
拿起佣人涂好果醬的土司咬了一口,他的臉就突然變得更黑了︰「這土司誰做的?」
一個佣人站在他的身後,戰戰兢兢的答道︰「是廚房的師傅做的。」
「扔掉。」
把手里的土司丟到一邊,他又端起了牛女乃。
「誰讓你們在牛女乃里加糖的?」
「是……是……」
身後的佣人被他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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