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帝國 第四章(1)春意漸濃

作者 ︰ 回頭的玫瑰

夜晚的黃金海岸渡假村,燈火在夜光下妖媚萬分。

李重光此時正坐在海角人餐館的外面吹著冰涼的海風,相陪的還有新朋友劉國林和那兩個學生妹,一道道被廚師精心烹制的海鮮,擺上四個人的餐桌。

海風從不遠的海面急急的吹來,坐在這里,空氣似乎沒有了炎熱。猛然一呼吸,兩個學生妹身上的香味還是一陣陣的吹入李重光的鼻孔,她們不顧忌的舉止,沒有覺察到身下白色的短裙已被海風不時吹起,大腿上面一絲絲的底褲在李重光的斜視下蕩然無存。

李重光連忙拿起酒杯,輕輕喝了幾下,以鎮住激動的心靈,而對面的劉國林,則歡笑的毫無廉恥,像條骯髒的老狗。他的手按住她們的大腿上,還來回的撫模著,而兩個小妹,似乎也以習慣,挑著桌上的好東西拼命的往嘴里送,也不害怕胖,她們都來自貧苦的山村,這些東西說實在的都沒吃上幾回呢,他的那雙老手就讓它來吧。

老板娘趙麗娟扭著肥瘦緊致的身體,亮麗的走來。剛才在遠處,她的心里就像惹了什麼飛蟲,癢癢的叫她好難受,她只想看一下老情人李重光。

老板娘越來越漂亮了,活象一朵開好的紅花。劉國林紅著臉面,還不忘調節一番︰老板娘,現在李總不喝酒了。要喝女乃,你們這邊有嗎?說完,幾個人都哈哈笑了。

去你個王八蛋,你這個龜兒子,看你再冒頭,小心把你切下來。趙麗娟附和的笑著不停。這個劉國林這幾天都在這里吃飯,時間久了,她什麼玩笑也敢開了,夸張把身子往劉國林這邊倚︰女乃有,在老娘這里呢,要不要,敢不敢。

我是不敢,你問問這兩位妹子,我是每天晚上喝夠了,你問問李總,李總把那兩個咬下來。劉國林一邊哈哈笑,一邊雙手摟著兩個美女的肩膀,嘴里還不停的使壞。

李重光看著他們兩人說著黃色笑話,不由也樂了,連忙拿起一個杯子倒滿,遞給趙麗娟,自己也拿起自己的杯子︰老板娘,敬你一杯,今天這蝦真鮮活。

趙麗娟連忙和他踫了一下,拿起杯子一灌而下,喝完把杯子放下,手托著倚著的欄桿,說︰好吃,以後就多來啊,烏升的手藝還行,我們這里服務也不錯。

你們這里沒k廳啊,等下我們李總還要唱上幾呢。劉國林壞笑的說道︰老板娘,那個蒸魚還沒上來嗎?

來了,來了。最後一道菜。只見一個丑陋的大胖子從里面廚房端來一個熱呼呼的盤子出來,油汁還不時的往外面泡起,這條魚一看氣勢,就新鮮。

李重光看著這個大胖子從里間出來,連忙把他老婆胸脯上的眼光馬上轉移到菜桌上。

李重光謙讓著他,語氣平活又像是見到老朋友︰烏升,你的手藝越來越好,我的朋友很喜歡你做的菜啊,來來來,喝一杯再走。說完,倒了一杯滿滿的啤酒遞了過去。

這個外號叫烏升的中年胖男人,也不嫌身上滿是油灰味,伸出肥手,拿上酒杯,先指了指李重光,像是敬一位老朋友老相識一樣,又轉對劉國林說道︰這位老板,多蒙照顧。說完,一飲而盡,也把杯子放在餐桌上,拱拱雙手︰照顧不周,各位慢用,我先到里面*活了。話還沒完,猛然被打斷。

還不進去里面,在這里瞎糊弄什麼,在里面看著點,外面有老娘呢。胖子老婆趙麗娟可看得不下去,連忙趕著自己的老公往廚房走,說的兩個客人和兩個小妹哈哈的大笑。

李春升外號烏升,也是生邊村厝內人,四十歲左右,原先在村里也是跟李重光一樣打漁種地的農漢,這里的地形多為丘陵山地,土地貧脊不堪,種出來的莊稼也多為花生地瓜,想在沿著海岸的村落種上稻谷,全為奢談,海風一吹那些細糧就得全歇菜了。一直以來李景升也跟村里的太多數人一樣,一邊種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一邊跟人下海乘著小木船打漁。

七八年前趁著這里度假村興起,李景升帶著老婆租了個位置較好的店面,做起餐飲,可這里只有夏天的生意還算好些,一到冬天,生意全黃了,誰會在大冷天的邊吃著飯邊吹著海風。

這里租金貴,雖然生意還算過得去,也只是虧不了錢,可也是半死不活的拖著,新請幾個廚師干上一個夏天,明年又得另找一批,李景升干脆就自己上鍋當廚,請些小工打雜。

剛沒干上幾年,自己倒越來越胖,真是應了那名明言,腦袋大脖子租不是大款就是伙夫,他自己在房事的時間越來越少,而趙麗娟還要搞新花樣,強度還要加強,自己越來越應付不了,雖然賺了些小錢,家庭富裕了,可老婆不滿意,一個家庭也不和諧了。

有時賺了錢,改了道,也不見到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夫妻恩愛不只是一廂想法就能辦到的,太多的因素,太多的煩瑣。

這幾年老婆也按奈不住,再加上如狼似虎的年紀,自己為了還小的兒子,為了這個家庭,也就對她跟人勾肩搭背賣弄風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生活嘛,本身就是湊著過,但有一點,別跟店里的伙伴搭上,也搞得他不敢多請佣人。

一曲終會散,夜幕不久時。

吃完飯,劉國林忙著塞錢給趙麗娟,搶著跟李重光付賬,也不能總叫朋友給自己請客,再說自己帶著二個小妹是三個人,而他只一個人,雖然只是酒肉朋友,于理于情也說不過去。

臨行前,趙麗娟望著李重光的眼光,依依不舍,當著幾個服務員的面忍不住的說︰阿光,要去哪里啊。說完,感覺不妥,忙拿眼楮看著這幾個河南的小姑娘。

老板娘,沒呢,我們去海洋世界那里沙灘上的k廳唱唱歌。機靈的劉國林一看這個樣勢,順口說了,像是解了兩個人的尷尬,又裝做沒事了一樣,一下把手伸到那個在全州師院讀大二的小張的肥**下,用手圓了圓,真看得李重光大笑。

趙麗娟一看沒人注意她,臉也不那麼紅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她倒驚出一身冷汗,生活是一場戲劇,別把個人看得太重,自己本身就是別人眼中很普通的演員。

你們怎麼不去去游樂場南門前的那幾個k廳看看,那邊安靜一點,檔次也高。趙麗娟從容不迫的說著,像是一個多年的老鴇媽在介紹一筆普通的生意。

李重光在前面走著,劉國林帶著兩個學生妹跟在後面,活看上去,像是古代皇帝在出游,到了游樂場的南門,跟老板說了幾句,李重光才知道趙麗娟為什麼要叫自己過來,這個風騷女人不想讓自己被熟人看見,整個渡假村十有**都是這附近村落的人,李重光的老婆是隔壁浯沙村的,李重光又了財,認識他的人會很多。

這是一個南安口音的小個子老板,人瘦瘦的,一看就很精明,嘴巴肯定不會亂說,而且k廳的門口黑呼呼站了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妹,皮膚白淨,身材高挑,李重光眼光為之一振,他是一頭野性的狼。

那個三十多歲的南安人,領著他們四個男男女女進了一間最大的包間,給他們調了音響,拉了一打啤酒,放些水果。一切忙完,正要走時,突然劉國林喊住要出去的這個小個子老板︰你們這里有小姐嗎?

二位老板,你不是看見了嗎?門口那幾個可是個頂個水靈著呢。小個子的南安人說。

給這個李大老板來兩個好看一點的。劉國林邊模身邊美女的潔白手臂,邊對著這個人說。

我還以為你們不要叫小姐呢,也就沒問,稍微等等,馬上來。小個子的南安人又興奮又懊悔的說。

不用那麼多,漂亮的來一個就行。李重光邊對這個要出去包廂的小個子說,邊指著劉國林像是拍著馬屁的講道︰謝謝你的好意,可我比不上你啊,我最近都快吃不消了,我可沒你那牛一樣的身體。

行行行,一個就一個,等下老板,馬上來。這個南安人高興的跑了出去,剛才他一看這兩個中年的老板帶著兩個如花似玉模樣的美少女來廳里要唱歌,還以為他們不會再叫小姐了,沒想到那個瘦的老板竟然獨自摟著二個小妹,而那個胖點的老板竟是個單身漢呢。

遠方的天空星光一閃一閃,黑暗里那些星光獨外耀眼,游樂場一到六點便關門了,可南門那邊的小k廳卻響起幾聲動人的歌聲,李重光已經唱起《故鄉的雲》中動人的歌詞︰踏著天邊的雲,那歌聲動人潦亮,劉國林拼命的合著節拍,而新叫進來的小妹則幫著每個人倒滿啤酒。

喝醉的夜晚,與人一樣,星空也是迷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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