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總工程師 第91章 結伴上山采毛栗

作者 ︰ 茹山草

即使得到允許,梅斯柏和傅靜玲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失去理智了。也可能是因為兩人越來越熟悉的緣故,他們的忍耐力增強了,沖動的時候少了,在一起的時候表現得更加從容。不過,傅惠玲還幾乎像影子一樣跟在他們身旁;她總是笑嘻嘻的,和他們一起形成了皆大歡喜的局面。

深秋的一天,因為天氣晴朗,他們三個人準備去山上采毛栗。劉果兒為他們煮好玉米棒,他們自己灌好水,帶上籃子、剪刀和帆布手套就一道出發去臥牛山。

傅靜玲的衣服是米色的,傅惠玲的衣服是粉紅色的;她們都顯得漂亮而迷人。

臥牛山離廠里大約有七八里地,途徑采蓮湖。當他們走到采蓮湖附近,就停下來看幾個人釣魚。在湖邊一共有三個人正在釣魚,一個老年人,一個中年人,還有一個半大小孩,大約十二三歲。梅斯柏躡手躡腳走過去,依次看過他們的魚簍子,老的和小的收獲不怎麼樣,但那個中年人已經釣到了一條大鯉魚。梅斯柏十分喜歡那條色澤鮮艷,活蹦亂跳的大鯉魚。再看中年人用的魚餌,原來是用酒糟做的。他的魚鉤下得深,所以能釣到大鯉魚。

梅斯柏依依不舍地坐在湖邊,好像不想走了。傅靜玲催他,他也不動。他很久沒有釣魚了,因為劉果兒不喜歡他去釣魚,當然,劉果兒也不喜歡傅營疆去釣魚。如果梅斯柏硬要跟著傅營疆去釣魚,回來後就會見到劉果兒把嘴撅得老高,都可以掛油瓶了。梅斯柏和她說話她也不理。對于傅營疆。劉果兒倒是沒有那麼在意。每當傅營疆一個人去釣魚回來。劉果兒最多就是把他釣回來的魚倒進雞籠,再罵幾句就算了。

當梅斯柏看到人家釣到那麼漂亮的大鯉魚,難免也想嘗試一番。傅靜玲和傅惠玲猜得到梅斯柏的心思,但不能由著他,于是一人拉著他一條胳膊就要繼續上路。梅斯柏雖然不願意,還不得不跟著走。

「釣魚真的就那麼好玩嗎?」傅惠玲一邊走一邊扭頭問梅斯柏。

「我也說不清楚,只是特別容易上癮。」梅斯柏腦子里還在想著剛才看見的大鯉魚。

「那你是不是看到魚上鉤就會把姐姐忘了呢?」

「是這樣,只要魚兒能上鉤。我就把其他事都忘了。」

「難怪媽媽不讓你去釣魚,原來是怕你釣上癮。」

梅斯柏表現得十分無奈,如果不是要去山上采毛栗,沒準他就會偷偷去釣魚了︰明里他是怎麼也不敢去釣魚的,因為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劉果兒撅嘴巴。傅靜玲和傅惠玲一邊一個走在他身邊,看到他那麼想釣魚的樣子都覺得好笑。

他們走過一大片田壟,又爬了好幾個山頭,一路上有說有笑,還你拉我,我牽你。簡直不知道誰是誰的什麼人。有好幾次,傅靜玲假裝摔倒。要梅斯柏抱她起來。又有好幾次,傅惠玲被擠到路邊,沒奈何只好繞到另一側。

終于到了臥牛山,他們卻不走山路,而故意去攀登岩石。有一塊山石特別大,他們還是往上爬,當來到一個陡峭處,傅靜玲和傅惠玲就再也沒法往上爬了。傅惠玲嘗試了一下,但沒爬上一半卻滑了下來。她不放棄,要梅斯柏頂她上去,梅斯柏只好蹲子,傅靜玲先在梅斯柏肩膀上墊上手套,然後讓傅惠玲踩在他肩上。等傅惠玲上去後,梅斯柏又把傅靜玲也頂了上去。最後才是梅斯柏自己往上爬。梅斯柏爬山的本領大一些,勉強爬了上去,只是最後還是靠傅靜玲和傅惠玲伸手拉了一把。

山上毛栗雖多,但成熟的還是要仔細尋找才能看到。每當看到黃黃的、飽滿得裂開口子的毛栗,他們就小心翼翼地剪下來,放進籃子里。有的時候,也能看到一整串熟透了的毛栗,這時就可以連枝剪斷,算是大的收獲了。

梅斯柏的手還沒有傅靜玲和傅惠玲的手靈巧,拿剪刀的那只手又不好戴手套,一不小心就會被刺扎了手指。最嚴重的一次,他的中指都流血了,這被傅惠玲看見了。

「舌忝一下就好了。」傅惠玲說。

梅斯柏看著指頭上冒出來的血點,伸了伸舌頭,猶豫著。傅惠玲放下籃子和剪刀,又月兌了手套,走了過來,拉過梅斯柏的手,說︰「你真沒用!」說著伸出舌尖,替梅斯柏舌忝了兩下指頭上的血點,一邊還調皮地拋著媚眼。梅斯柏被逗得發了一會兒呆,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傅惠玲又緩慢舌忝自己的嘴唇,然後一轉身又要去別處采毛栗。

「惠玲!」梅斯柏叫道。

傅惠玲轉身回眸一笑,問︰「還有什麼事?」

梅斯柏喉頭像是堵塞了一般,說不出話來。因為意亂情迷,梅斯柏再沒有心情采毛栗,就坐在一棵樹下休息。傅靜玲和傅惠玲一邊采毛栗一邊閑聊,一點也不顧梅斯柏的迷惘心情。

四處傳來蟲鳴聲,像催眠曲一樣令梅斯柏昏昏欲睡。梅斯柏想掙扎起來,卻渾身乏力,朦朧中眼前的山坡上現出房舍,不遠處是一片紅薯地,再遠一點還有大片甘蔗地,山下種著稻子和小麥。只見傅靜玲和傅惠玲在房舍周圍忙這忙那,梅斯柏想過去幫她們做事,身子卻不听使喚。

門前,一只母雞帶著一群小雞,正四處覓食。山下的池塘里游著十幾只鴨子,時不時撲稜著翅膀,水面上漂浮著片片鴨毛。

晾衣服的竹竿上掛著許多衣物,有梅斯柏的,也有傅靜玲和傅惠玲的。梅斯柏竭力想分辨哪幾件衣服是自己的,哪幾件是傅靜玲的,哪幾件又是傅惠玲的,可他做不到。眼前總是一片模糊。他竭力想睜大眼楮。這時刮起了一陣風。那些衣服飄動了,梅斯柏就走過去,以為這樣就能看清楚,可到了跟前,卻還是模糊不清。

一忽兒又見傅靜玲和傅惠玲換了裝束,都穿上了粗布衣裳,但依然顯得健壯而嬌媚。梅斯柏不知道自己是誰的老公,一會兒和傅靜玲親熱。一會兒又和傅惠玲溫存,一會兒他又左擁右抱。奇怪的是,她們兩個人都好像很累似的,都只會被動地接受他的**。

景象一變,傅靜玲和傅惠玲都挺起了大肚子,傅靜玲的肚子圓,傅惠玲的肚子尖。她們的行動變得遲緩而從容,還時不時地以手叉腰,這一切讓梅斯柏心里生出無限溫情。

一只小豬在土坪上奔跑,梅斯柏正要去趕。卻听傅靜玲嗯嗯起來——她要分娩了。梅斯柏進了傅靜玲的房間,只見她仰躺在臥榻上。兩腿張得很開。梅斯柏趕緊去幫忙,接著又到灶房去燒水。

他的心里亂成一團,還要擔心傅惠玲,潛意識里一邊默念起來︰「千萬不要同時生出來……」

可是,馬上他就听見傅惠玲也嗯嗯起來,還叫他︰「小梅哥,快來……」

梅斯柏一時頭就大了,手忙腳亂的,急忙打開櫃子,扯下一塊布片就跑進傅惠玲的房間。只見傅惠玲跪在臥榻前,身子痛苦地扭動著。梅斯柏趕緊扶她上了臥榻,讓她躺平。

這邊還沒有料理好,傅靜玲又叫開了……

梅斯柏急得一激靈就醒了。

「你怎麼了?」傅靜玲走過來問。

傅靜玲坐下來,讓梅斯柏靠在她身上。

過了好一會兒,梅斯柏才確認出自己將是誰的老公。他想要傅靜玲幫忙,讓他控制住對傅惠玲產生沖動的傾向,卻不知從何說起。他又想跟傅惠玲說,要她別跟他開玩笑,他實際上快要抵擋不住了。

可是,當傅惠玲過來的時候,梅斯柏卻本能地向她伸出手去,要她把他拉起來。傅惠玲笑著將梅斯柏拉起來,還羞了他一回。

「你滾遠點,小狐狸精!」傅靜玲喝道。

傅惠玲乖乖地避開了。

梅斯柏定了定神,和傅靜玲親吻起來。

「你只是我的人,」傅靜玲說,「不能亂想。」

她似乎知道梅斯柏和傅惠玲之間已有某種傾向。

「我心里亂得很。」梅斯柏說。「你說,惠玲她愛不愛我呢?」

「她愛你,」傅靜玲說,「她只是不好意思罷了。」接著又說︰「你不能和她好,要出事的。你就專心一意愛我吧!」

梅斯柏點點頭。不知為什麼,他忽然想過一種男耕女織的生活。他不想就回去,于是又和傅靜玲坐了下來,兩個人慢慢地吃著玉米棒,喝著水,想著各自的心事。

「你怪我嗎?」梅斯柏問。

「我只會愛你!」傅靜玲誠心誠意地說。「小蹄子也有錯,不能怪你一個人。其實我早看出來了,她一直想把你搶過去。」

梅斯柏緊緊地摟過傅靜玲,兩個人默默地望著山腳下的田地。

「她自以為漂亮,」傅靜玲又說起傅惠玲來,「其實,她的腰比我還要粗一寸;只是因為比我高,才顯得苗條。」

梅斯柏對傅惠玲產生非分之想,不是因為覺得她漂亮,而是因為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緣故。到了這種程度,要他完全退出來是有難度的。

傅惠玲又過來了。

「你們親夠了嗎?」傅惠玲問。

梅斯柏站起來,拍了拍傅惠玲的肩膀,然後提起籃子。傅靜玲又當著傅惠玲的面,捧住梅斯柏的臉親了一下。

「厚臉皮的。」傅惠玲帶著醋意說道。

傅靜玲扭頭橫了傅惠玲一眼。傅惠玲抿了抿嘴巴,若無其事地望了望天空。

「回去吧,」梅斯柏說,「太晚了果兒會擔心的。」

「你想挨打!」傅靜玲和傅惠玲異口同聲地說。

她們當然不願意听梅斯柏把劉果兒叫做「果兒」,雖然梅斯柏是開玩笑的。其實,這時候梅斯柏已經跟傅靜玲一樣把傅營疆和劉果兒叫爸爸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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