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II,總裁強勢掠愛 舒服了只會叫

作者 ︰ 貪吃貓寶寶

韓一芊氣得肝兒顫,剛把腦袋拱進被子里,哪知用來遮羞的道具卻被牧錦年唰的一下拉開,明亮亮的光線大喇喇的刺著她的眼角膜。

某不明飛行物從牧大boss手里定點落到了自己面前,五顏六色的小鼓包慢吞吞的翻了出來,韓一芊定楮一看,居然是她相思成狂的「小翅膀」!

「呀,太好了,謝謝!」韓一芊頓時被巨大的喜悅沖昏了頭腦,護住臀部從*上跳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進盥洗室,砰的一聲就把門甩差點在了牧錦年的臉上。

迫不及待的翻開袋子,除了她最愛的某品牌衛生巾,還有一條包裝精美的黑色平角生理褲,顏色低調好清洗,韓一芊忍不住老臉發燙,恨不得把腦袋浸進馬桶里直接沖走。

這麼糗的事兒,不知要被牧錦年取笑多少年。

想到這里,韓一芊真是無比絕望,偏偏某人還嫌她不夠尷尬,在門外不緊不慢的叩了三下,聲音低沉含笑︰「怎麼這麼慢,不如我替你換?」

那口吻跟*良家婦女的腦殘惡少似的,哪還有半點cos黑客帝國的酷勁兒。

臉皮比城牆還後,思想比那啥還黃!

哼!

韓一芊窩在盥洗室里企圖毀尸滅跡,好不容易從櫥底下找到一只木盆就被牧錦年抓了現成︰「你干什麼?」

坦白從寬︰「我想把這個洗了。」

管你抗拒不抗拒,一律從嚴。牧錦年兩眼一眯︰「不怕冷了?」

韓一芊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怕不怕。不就是來了‘老朋友’麼,我啥都能做。」

「做~愛呢?」

牧錦年的目光在她緊密包裹的小內上掃過,欺身上來,兩只手撐在洗手池上邊,非常認真的建議道︰「不如試試?我听說這樣最刺激。」

韓一芊的臉立刻從土豆變成了番茄,一腳踹過去居然被人順勢拎進懷里,牧錦年長臂一圈把她囚禁在了胸口上,三兩步就跨到chuang邊摟著她倒在上面。

不管韓一芊怎麼掙,牧錦年自巋然不動,某處卻起了反應,鼓囊囊的抵在她的臀部,*的在她股溝間磨蹭著。

韓一芊嚇得快炸毛,從小打小鬧直接變成拳腳相向,她本來就大喇喇的穿著他的T恤,這麼一踹一瞪,衣服下擺直接翻到了臉上,柔軟白女敕的腰肢一覽無余,韓一芊好不容易才從綿軟的布料後掙出腦袋,一對黑葡萄似的眼楮露出來,睫毛一忽閃一忽閃,像把羽毛扇在心里軟綿綿的撓過。

牧錦年深吸了一口氣,幾乎是磨著牙根警告她︰「你再動下試試!」

韓一芊立刻就窩囊廢的萎了,哀哀淒淒的抱住膝蓋,窩在牧錦年懷里大氣也不敢出,想著牧錦年要敢亂來,她就直接把他的小山包踩爆,讓丫變成瑪利亞海溝。

牧錦年身上有股清淡的酒氣,甘冽的味道挺好聞的,不知剛從哪個歡場回來。

韓一芊知道牧錦年略有潔癖,便想催他去洗澡,又萬分不舍得這只人型暖爐,思想斗爭了許久還是歪纏在牧錦年的身上不肯松手,大約是夜色太嫵媚,以至于很多話都分外容易問出口︰「你怎麼知道我那個好朋友’來了啊?」

牧錦年由著她在他胸口畫圈︰「你一不舒服就喜歡甩左手。」

她有嗎?被人一眼看破的感覺非常糟糕,韓一芊為難牧錦年︰「那我要是很舒服呢?」

牧錦年一臉壞笑的咬她的耳朵︰「唔,舒服了就只會叫。」

韓一芊的耳垂被牧錦年吹得直發軟,白痴都知道他又在暗示什麼,韓一芊的手指按得啪啪響︰「你一天到晚不能想點別的?」

「想什麼?」牧錦年義正詞嚴的指責韓一芊,「韓一芊,你怎麼能唆使老公去想別的女人?」

「•••••」比厚臉皮她真比不過他。

韓一芊看見支在chuang頭櫃上的照片,借著廊燈的一點微光,可以看見被歲月磨舊的濃麗色彩,照片里的小男孩小圓寸兒短短的,眼楮烏黑,桃花眼下是名副其實的臥蠶,顧盼神飛。男孩穿著干淨的卡其軍裝,身後居然背了一桿槍,嘴角笑彎彎的,露出還沒長齊的牙,表情非常神氣。

小男孩的模樣有些似曾相識,好像跟幼兒園里的某個孩子長得挺像的。

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是誰,就听牧錦年□話來︰「我們家那會兒在東北,父親天天帶著我到處打獵。那麼長的一桿槍,一跑起來就打在腿上,我算是徹底體會到到底什麼叫‘鞭策’了。」

被牧錦年這麼一打斷,韓一芊才發現,照片里哪兒是幼兒園里的某個小孩子,分明是牧大boss本尊。

韓一芊想也沒想就月兌口而出︰「你們父子倆感情真好!」

牧錦年卻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他才幽幽的糾正她︰「曾經。」

韓一芊不由想到有次被她撞破的場面,兩父子劍拔弩張,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心率不由加快,試探的問出了口︰「那你們怎麼•••」

回答她的是更久的沉默,久到韓一芊以為牧錦年不會回答,她快要放棄希望的時候,卻听牧錦年輕描淡寫的答道︰「他當初要扶正他的*,還把她帶到我媽面前耀武揚威。我媽當初已經病入膏肓,一口氣沒上來,活活氣死了。」

牧錦年的語氣稀松平常,像是陳述一件被他翻來覆去講述過無數遍的事。

「那個人是現在的林阿姨?」

牧錦年嘲諷的傾傾嘴角︰「她還不配。」

又是讓人窒息的沉默。

韓一芊覺得喉嚨像被人拽著一樣,低聲囁嚅著︰「我還以為,起碼在生活上你是我見過的過得最開心如意的人。」

牧錦年這次真笑了起來,抵住她的胸膛微微震動︰「我確實過得很開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不用面對自己的老子,爺爺負責我的一切,家長會可以坐在一堆叔叔伯伯中間,別提有多神氣。」

牧錦年的語氣越是輕快,韓一芊就越覺得揪心,不由的在他眉間觸了觸,那里有個小突,怎麼也熨不平似的。

牧錦年拉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吻,眷戀又小心的舌忝舐著,像一只生怕被主人拋棄的大狗。

太陽的背後,並不總是光。

韓一芊別過臉,心里酸酸漲漲的,就像被泡了水的種子,有東西正在努力沖破樊籬,發著芽。她清了清嗓子,生硬的換了個話題︰「我听說在遇到邱冉之前你曾經是單身主義者。」

「跟他比起來,我確實是。」

韓一芊疑惑的眨眨眼楮,牧錦年笑起來︰「他那德性,對未婚女性窮追猛打,對已婚女性從未放棄,對三十*悉心呵護,對二八少女努力培養。」

韓一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居然敢背後講大盛的壞話。我告訴他去!」

牧錦年一臉坦然︰「我肯提起他,他深感榮幸都來不及。」

「你可真臭屁!」韓一芊在被子下猛踢牧錦年,卻被他修長的雙腿夾住,看見某人又換上一臉色迷迷的表情,她趕緊說︰「你不是單身主義麼,那你怎麼跟我結婚?」

牧錦年聞言垂下眼楮,一雙眸子又深又亮,如同璀璨無比的星雲︰「在遇到你以前,我從沒想過結婚的事。和你這兩年,也沒有後悔過。娶你當老婆,就不想再娶別人,包括邱冉。」

牧錦年的聲音在黑夜里放大,帶著特殊的魔力,層層滲進韓一芊的心底,無數道電流一起躥過,酥麻的癢。

韓一芊在牧錦年快踫上他的嘴唇時,如夢初醒般的往邊上避了避︰「肉麻,還抄襲錢鐘書的話,你能跟他比?」

嘴唇擦過,牧錦年的表情像沒吃到糖果的小孩兒,惡狠狠的在她耳廓的尖角上咬了一口,疼得韓一芊嘶的一聲︰「那倒是。我比他帥多了,你比他老婆笨多了。」

韓一芊再次氣得牙癢,跟牧錦年呆在一起簡直是考驗心髒的韌性。她哼哼唧唧的有些想睡,又一時八卦心起,努力撐著眼皮糾纏著牧錦年問東問西︰「那你為什麼還肯來看公公?」

牧錦年靜默兩秒,接著吊兒郎當的笑起來︰「不是你逼著我回來建設父子感情麼?我啊,是典型的娶了媳婦忘了娘。」

韓一芊聞言,突然發現她進牧家兩年,都沒祭拜過牧錦年的母親,心里不禁為自己的粗心大意愧疚,連忙揪住牧錦年的袖口問︰「清明節快到了,咱們什麼時間去拜婆婆?」

「不行!」牧錦年極快的否定道,強硬的口吻讓韓一芊有些受傷,還不等她追問,牧錦年又開始調侃她︰「我媽要是看見我娶了你這樣的,做鬼都不會放過我。」

又嘲笑她?!

韓一芊怒了︰「嫌我還娶我,你真是高尚!」

牧錦年繼續跟她貧︰「為人民服務。」

「滾!」

兩人興致勃勃的斗著嘴,不知不覺夜就浸透了,寬闊的房間滿目漆黑,單是色彩就叫人覺得寒冷,所幸容身之所是溫暖的,看得見,抓得住,就算在毫無防備的睡夢中,還是能幸福的微笑起來。

最讓人痛苦的事,並不是無法得到幸福,而是得到了,卻知道它不能長久。

韓一芊睡在牧錦年的臂彎里,看著牧錦年舒展的眉眼,終于鼓足勇氣說了一聲︰「對不起。」

她以為自己好不容易撐到某人睡著,卻發現對方居然是在裝睡,牧錦年聞言眼珠動了動,接著睜開,表情嚴肅得有些可怕︰「不準說對不起。」

「牧錦年我•••」是我對你的愛不夠堅定。

牧錦年卻獨斷的打斷她︰「真論起來,該我說對不起才對。」他迷迷糊糊的吻著她的發心,一下一下的按著,很舒服,像把小梳子柔柔的劃過她微鬃的頭發︰「你這麼笨,我跟你計較什麼?」

真是欠扁的一只沙文豬,大男子主義的口吻卻讓人無端溫暖。

韓一芊一時不知道自己該怒還是該笑。

這個周末過得頗為跌宕起伏,一波三折,周一上班的時候韓一芊還沒醒過神來,乖乖被牧大boss的suv馱到了社團門口。

只見牧錦年一只胳膊懶洋洋的垂在車門外,另一只支在方向盤上托著左腮,眼楮斜斜睨著她,隱約有一絲笑意。

仔細端詳起來,可以發現牧錦年的面部輪廓非常歐化,眉毛濃黑,鼻梁挺直,人中深邃,下巴處還蓄著亞洲人鮮有的淺窩,這麼多年沒被錯認成混血,全拜那雙寫意的桃花眼所賜,撩起眼皮輕輕一瞟,動作簡單,效果卻非常秒殺,有種說不出的優雅韻味,立刻把粗糙的歐美人種甩出幾條街。

韓一芊愈發覺得自己是被算計了,之前她明明正為他那頓無名火嘔著氣,怎麼被牧錦年三言兩語就馴服成了乖順的小貓,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壞了自己的原則,夫妻雙雙把班上,真是詭異啊詭異。

牧錦年嘴角微微一翹,像是窺破了她那點小九九,眼里笑意愈盛,修長如玉的手指勾了勾︰「寶貝兒,來來來,在哥哥臉上蓋個戳。」

不就是膩著他看了一周日的韓劇麼,居然計較成這樣!

韓一芊斜眼,假惺惺的湊過去,在快要觸上某人的厚臉皮時,一雙利爪唰的亮出來,在牧錦年的臉上狠狠一捏︰「蓋什麼戳,真把自己當綠色放心豬肉啊?」

丟完炸彈,韓一芊絕不戀戰,轉身就蹬著小高跟揚長而去,身姿搖曳,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一想到牧錦年那張氣綠的俊顏,韓一芊就笑得打跌,愈發堅信,對著這種資本主義的階級敵人,打了就跑的游擊戰術絕對是勝利之要義,成功之法寶。

成功打擊了牧錦年一把,韓一芊連路都走得七扭八歪。

盛澤天難得來晨曦這種窮鄉僻壤視察工作,一見韓一芊就笑得跟個狗尾巴花似的,幾步跑上來在衣袖上啪啪一拍,膝蓋在地上虛虛一點︰「奴才給老佛爺請安!」

韓一芊環顧左右確定沒人之後,才起了捉弄的心思,手在虛空中一扶︰「小盛子平身哈。」

「我這麼玉樹臨風,*倜儻怎麼也是御前侍衛吧,姐姐?」盛澤天苦了一張臉,轉眼又是一臉刻薄相,「還平身,喲,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

韓一芊扶額,實在不明白,牧錦年結交的都是哪些個狐朋狗友,一個比一個沒正型,不過說起來最沒正型兒的還是自家那位。

去年盛澤天過完生日,看見她立刻晃著尾巴撲上來,搖著她手臂使勁的抹小淚︰「知道你家那位干了什麼喪天良的事兒不?昨天居然把我跟一男人鎖一起,這也就算了,最可惡的是還讓那個基佬跳鋼管舞給我看!」

牧錦年撇開唇角勾住韓一芊的腰,笑得那叫一個沒心沒肺︰「不不不,最可惡的是咱們盛少還起了反應。」

「牧錦年,我C你大爺!」

「別介,我大爺可是有房有室的主,你可別拖著人家跟你一塊蹚渾水啊。」

韓一芊可不像他們都是群富貴閑人,眼看著刷卡時間又以雷霆萬鈞之勢逼近,韓一芊佯裝踹了齊喧一腳︰「滾滾滾,好狗不擋道。」

盛澤天配合著做出倒在牆上的動作,笑罵道︰「小兔崽子不想混了,居然敢踹你的幕後大老板?!」說完又呵呵的笑開︰「芊姐,看您這財大氣粗的樣兒,該不是那位收了江海燕的企業,巴巴的又到您這兒派錢了吧?」

「財大氣粗?」韓一芊剮了他一眼,「我看你還膀大腰圓呢!」

韓一芊總覺得江海燕的名字有些耳熟,想半天才想起是江赭炎的姑姑,想到不告而別的江赭炎,她的心底多少有些遺憾。

豆豆,你還好麼?

韓一芊正在無比惆悵的想著江赭炎是否還好,只听鈴聲一響,果然有錢有閑的牧大boss又想起*她來著。

「寶貝兒,想我沒?」牧錦年的聲音從電話彼端懶洋洋的響起來,滲出了韓一芊一身雞皮疙瘩︰「牧錦年,在你把舌頭擼直之前,我拒絕回答你任何問題。」

牧錦年笑了笑,聲帶微微震動︰「那就是想咯?」

「你去死!」

「誒誒誒,文明點兒成不?」牧錦年漫不經心的告饒,接著又堵了韓一芊一句,「你不是發誓不說話來著麼,寶貝兒?」

韓一芊抓狂,臉色駭人,連路過的林妙妙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干嘛啊你,間歇性癲癇啊?一天到晚跟抽風機似的抽抽抽。」

牧錦年顯然听到了,醇厚的聲音響在耳邊,毫不掩飾的愉悅笑意︰「那就是林妙妙吧?說話挺有趣的。」

「是話有趣呢,還是人有趣呢,要不就是你對人小姑娘有興趣?」

牧錦年愈發得瑟起來︰「妒婦。」

這還有完沒完?韓一芊怒了,聲音也冷了下來︰「牧錦年你別以為誰都跟一樣低覺悟。我還在上班呢,太子爺我求您趕緊退散成不?」

「怎麼求?」牧錦年笑笑,听到韓一芊一聲比一聲急促的抽氣聲,才恢復了一本正經的語氣,「看看這周咱抽個時間把證領了吧?」

「這個嘛,得看本小姐心情!」說完,不等人家牧大總裁反應,就掛了電話,存心就想氣人家。

牧錦年盯著被掛斷的電話,恨得牙癢癢,小東西,看我怎麼收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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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個城市,中央大街上已經有很多長腿女孩開始穿短褲矮靴,而寧萌卻還是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不為別的,一是她抵抗力太差,生病要吃藥花錢,二是打扮得漂亮也不知給誰看。

幸虧小的時候姑姑送她學過幾年小提琴,讓她能在中央大街跟著樂隊做兼職表演,這筆收入雖然不多,卻能讓球球在斷女乃前買一台新的嬰兒車。

球球是寧萌的兒子,她不止想給他嬰兒車,恨不得把一切美好都給他。

在大街上表演完,手指已經凍得通紅,寧萌搓搓手和隊友們告別,便小跑著往公交車站去,一想到球球可能在家哭,就恨不得插上一雙翅膀。

路過報攤的時候寧萌特地去看了一眼最新的娛樂雜志,雜志的封面上是好幾名小舞蹈演員的合影,其中最漂亮的就是許久未見的韓一芊。

她還是那麼漂亮,完全不像一個生過孩子的人。

自從那次車禍之後,寧萌被姑姑逼到中國的北方,就再沒見過韓一芊,只知道她誕下一子,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女兒像父,兒子像母,那孩子必然生得俊俏。

「要買這本雜志嗎?」報攤的大爺問。

「不了大爺,謝謝。」寧萌看了看雜志右下角的價格,趕緊放下。

大爺笑笑︰「天天看你上下班,听你口音不像東北人,我們哈爾濱口音不重,普通話也還成,听著習慣嗎?」

「挺好的,」寧萌會心的笑︰「我喜歡這里。」

這是心里話,盡管這里冬天比南方冷,卻也別有一番風味,寧萌愛東方小巴黎的歐式建築,更愛這種自食其力的自由。遠離紛爭,遠離那些事那些人。

回到家寧萌連鞋都沒月兌就直奔嬰兒房,推開房門一陣叮叮咚咚的風鈴響,球球小小的身子躺在嬰兒*上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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