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II,總裁強勢掠愛 把衣服脫了!

作者 ︰ 貪吃貓寶寶

「你可以不信,但我的確沒有說謊,我這輩子唯一說過的謊話就是騙錦年說我做了乳~房切除,而事實是我並沒有患過乳腺癌!」周曉雨盯著她的眼楮,意味伸長的說。

「你給我閉嘴!」韓一芊終于摔門而出!

不可能的,周曉雨一定在說謊!韓一芊死死的握著拳,站在狂歡的人群中,冷汗已經浸透了她的後背,她不停地想著江赭炎純良的笑容,他不可能去殺死程美玉,周曉雨一定在說謊!

「曉雨送你什麼禮物了?」牧錦年絲毫沒有注意她的異常,畢竟她總是這樣沉默的。

韓一芊沒有注意牧錦年說的什麼,腦海里翻騰著那天江赭炎壓在她身上時的樣子,清晰的記得他瞳孔里翻涌著的危險的光暈,也記得前天晚上,他在醫院里給她講的故事。

她只覺得,她的豆豆,讓人心疼,又讓人害怕!

派對的氣氛不知何時安靜下來,韓一芊從繁冗的思緒中掙扎出來,只見侯艷茹站在人群的最中間,滿臉笑容的講著什麼。

「感謝各位來參加我們的中秋派對,希望今晚是個不眠夜,大家玩的開心,玩的盡興,也希望大家在這個月圓之夜,心想事成!而今天,在這個月亮最美的夜晚,我想對我最最心愛的外甥女,我的的心心說一句,姨媽愛你!」侯艷茹慣用的煽情語調感染著大家,人群中迅速響起了掌聲。

「熟一點的朋友都知道,我們家心心曾不行的患過乳腺癌,不過幸好她足夠堅強,戰勝了病魔,不過對于這段經歷,她從來對我絕口不提,所以今天我希望心心能對我敞開心扉,也趁著這麼溫馨的月圓之夜,和大家分享一下自己心里的那段昏暗的經歷,也讓我能夠對她放心。」侯艷茹說完,看向身邊的周曉雨,很快就有人股掌,周曉雨便站到了人群中間。

侯艷茹狠狠地看向韓一芊,仿佛是看到一只卑賤的蟑螂,和她看周曉雨時的贊許眼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牧錦年沒有注意到侯艷茹那凌厲的眼神,抿了口酒,看向人群中間的周曉雨。

「姨媽要我說兩句,那我就和大家聊聊這段特殊的經歷。」周曉雨不好意思的笑笑。

下面好多朋友都準備好,听這個善良優雅的女人分享這段感人的經歷,有的不停的在給周曉雨眼神鼓勵。

「這陣子在我身上發生了不少事,大家都收到了我的訂婚請帖,卻沒有吃到我的酒席,在這里我向大家道歉。不過那個人,我不怪他,因為他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周曉雨看向牧錦年,目光繾綣。

牧錦年嘴角上揚,也直直的看著她,眼里充滿了歉意。

而韓一芊從周曉雨看自己的眼神中發現了一絲挑釁。

騙子!周曉雨是大個騙子!韓一芊在唇間輕輕呢喃,一臉的輕蔑,剛剛那個女人明明告訴她說她並沒有罹患乳腺癌。

「當我知道自己患了乳腺癌的時候,幾乎快要絕望了,因為我的母親也是因為這個病而去世的。」周曉雨幾近哽咽的說道。

韓一芊手里的杯子幾乎要被捏碎了,死死的盯著周曉雨虛偽的可憐表情,她居然能把謊言說的這麼動情!所以她說江赭炎殺了程美玉也是在撒謊!

「大家可能從沒經歷過那種感受,作為一個麼女人,一個沒有結過婚,甚至沒有真正的談過戀愛的女人,患上這樣的病,將來會意味著什麼•••」周曉雨繼續淚眼婆娑的講著她的故事,很多人為之動容,除了韓一芊。

「牧錦年•••」韓一芊眼神渙散,冷冷的喚他,此刻的她被憤怒和恐懼控制了整個頭腦,如同被下了咒一樣,只想證明周曉雨是個騙子!

「怎麼了?」牧錦年應著,眼楮卻還在周曉雨身上。

「她在說謊!」韓一芊喃喃的說。

「你說什麼?」牧錦年轉過頭來看她,只見她臉色蒼白,眼神渙散,呆呆的盯著周曉雨。

「她說謊,事情不是那樣的,她一定在說謊,他沒有殺人!他不會殺人的•••」與其說是說給牧錦年听,不如說自言自語更為貼切。

「芊芊,你怎麼了?」牧錦年不明所以,他覺得韓一芊很不對勁。

「她說謊,她在說謊!」韓一芊一直在重復這句話。

而台上,周曉雨還在繪聲繪色的講著自己的經歷︰「我在病*上的那段期間,就一直在想,我沒有結婚,還沒有做母親,還算不算一個完整的女人。還會不會得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你說謊!」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突然打斷她。

所有人都向聲音的源頭處看,只見韓一芊暗暗的握著拳頭,一步一步的朝周曉雨走過去。

她在周曉雨面前站定,失神的看著她︰「他沒有殺人,你剛剛在說謊對不對?」

「芊芊,你在說什麼啊,他是誰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周曉雨眸光掃過眾人好奇的眼神,很是無辜的笑笑。

「你在說謊,你也根本沒得過乳腺癌!!而他也沒有那麼做!」韓一芊是真的沖動過頭了,她此時此刻腦子里都是江赭炎的陌生眼神,那種巨大的空洞的漩渦仿佛能把人的信任輕易粉碎。

而她唯一的稻草,就是周曉雨對她說一句,‘江赭炎沒有殺程美玉,是我在騙你’。

「芊芊,我沒有說謊啊,我說的都是事實啊,那個人確確實實的那麼做了•••」周曉雨真摯的看著她,不露一絲破綻。

韓一芊最後的底線被她用心理攻勢輕易擊穿,因為周曉雨口中的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她的江赭炎,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她一把沖上去,扯上周曉雨抹胸的小禮服,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之際,將她的衣服撕開。

一瞬間,只是一瞬間,周曉雨的衣服便被扯下,柔白的胸部一覽無余的暴露在空氣中!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牧錦年、侯艷茹、甚至于韓一芊,全都愕然的看向周曉雨。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韓一芊不可置信的向後退了一步,眼前的那對乳~房干癟平坦,中間蔓延著一道丑陋如蜈蚣的疤痕,已經失去了女性與生俱來的美感。

腦海中浮現出周曉雨剛才在樓上時對她說過的那句話︰「我這輩子唯一說過的謊話就是騙錦年說我做了乳~房切除,而事實是我並沒有患過乳腺癌•••」

周曉雨無助的尖叫起來,羞辱和恐懼使她歇斯底里,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韓一芊不斷的向後退著,她突然被那聲尖叫喚醒,才知自己剛才做了多麼愚蠢的事。

恍惚中,她看見牧錦年沖上去,月兌下自己的外套裹住了周曉雨,把她摟進懷里,阻擋了眾人的目光。

而周曉雨驚恐的窩在他的懷里,不住的哭泣完全一副受盡了欺負的悲情模樣!

這一系列的動作緊緊發生在幾秒鐘,所有人都在這混亂之中震驚著,只有牧錦年抱著周曉雨,冷冷的看著她,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侯艷茹沖過來,抬手就是一嘴巴!

這一巴掌,辛辣、徹骨,力道也足!讓韓一芊的耳朵嗡嗡作響。

「踐人!」她用那中年女人特有的沙啞嗓子痛快的啐罵著她,「你已經用卑鄙的手段搶走了錦年,還不滿足嗎!?還跑過來傷害心心,枉費心心不跟你計較,把你當親妹妹一般!真是狼心狗肺的賤東西!」

韓一芊呆滯的捂住腫脹的臉頰,只覺得嘴角間腥甜一片,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牧錦年,卻不知該怎麼解釋。

「錦年•••」周曉雨在牧錦年懷里哭著,「求求你,帶我走,這里有好多眼楮!」

牧錦年立刻將她橫抱起來,滿眼的憐惜,卻並沒有為韓一芊流血的嘴角停留過一絲心疼。

周曉雨在牧錦年轉身之際,留給了韓一芊一抹詭異的笑,直到這時韓一芊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蠢。

沒錯,她就是蠢。

牧錦年緊緊的抱著周曉雨,突然感覺眼前的那抹黑色,再不似往日般可愛,而是無邊無際的陰暗卑鄙。

韓一芊突兀的落下一滴淚來,她想要回她的牧錦年,上前了一步,伸手去夠他,卻看見他抱著周曉雨向後退了一步,眼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質疑。

沒有用了,她現在在他眼中的樣子,大概是心如蛇蠍的壞女人了吧?

曾幾何時,她為了獲得他的信任,是那樣苦心經營,卻沒想到當它付之一炬的時候,只用了她周曉雨一滴淚落的時間!

愛情稀松平常,卻是一場千奇百色的迷局!

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中,韓一芊捂著臉頰走出了尚家的大門。

她曾無數次的挽著他的手臂走向回家的路,曾經無數次的覺得幸福或許也就不過如此,在她這樣還不懂愛的年紀,想破頭都得不到愛的真諦。她甚至不懂牧錦年愛自己哪里,也不懂自己到底能愛多久。

然而此刻,當她再次走在這一段熟悉的回家路上,回想著牧錦年抱著周曉雨向後退步的樣子,心髒便痛得無法呼吸。直到這時,從未正視過愛情的人,才懂得即將失去的錐心!

當江赭炎再次見到韓一芊的時候,多多少少有些詫異,她的臉色差極,頭發被夜風吹得凌亂不堪,失魂落魄的進了她和蘇淺租住的公寓。

蘇淺正在廚房為江赭炎切水果,而他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她,見她進門,他關切的站起來,柔聲問她,「和他說了嗎?」

卻不曾想,她一句話都沒說,看都沒看他一眼,就進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

江赭炎怔了下,推門進去,只見韓一芊正跪在chuang上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疊完之後又覺得不夠方整,便又拆開重新疊一遍。

反反復復的一直重復那個動作。

江赭炎看的心疼,眉心一皺,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別疊了!」

韓一芊也不說話,輕輕的甩開他的手,想把錢包里今天沒用光的錢還給他,卻到處也找不到自己的錢包。

一定是落在尚家了,她記得她上樓之前把錢包交給牧錦年保管來著。

想到那個人,心里便像針刺般難受,紅著眼圈,又開始疊那張被子,見他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眼也不抬的問︰「吃飯了沒?」

「別疊了行不行!?」江赭炎再次攥住她的手腕,那雙手縴細一握,讓人心疼。

明明眼淚都在眼圈里打轉,還在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難道她真的听他的話已經和牧錦年說分手了嗎?

「你先出去吃飯吧,我沒事。」韓一芊扯起一絲笑來。

「你可以打我,求你別這樣行麼?」江赭炎低聲哄她,只求她不要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一個人憋悶。

「打你?」韓一芊突然正視他,目光鋒利︰「我現在怎麼敢打你?你講了那麼精彩的故事,我現在欠你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打你?」

「你不欠我,我只是不想讓你和那種人在一起。」

「哪種人?」韓一芊刺蝟一樣豎起了芒刺,不知道為什麼,她此刻不允許任何人說牧錦年一點不好。

「包~養你的人!」他說的咬牙切齒,一想到他最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摟在懷里,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韓一芊自嘲的笑了笑,「呵,那按你的說法,我豈不也是那種有錢就被*的賤女人?」

江赭炎一听她那樣說自己,有些急了,剛想反駁,卻又被她的話打斷了思路。

「你不會知道,從我第一眼見到牧錦年的那一刻起,我就愛上了他!如果當初給我錢的不是他而是一個猥瑣臃腫的老男人,或許我現在還在那種地方*,所以我慶幸我遇到了他!我知道我當初做的決定愚蠢又沒出息,可我別無選擇,或許這就是債吧,我欠你的就該這麼還!」

「可現在我愛牧錦年,我今天猶豫了一整天,我一看他、我一看他看我時的樣子,我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分手!所以你听著,如果你硬要我離開他,我會做個了斷,但我和你永遠、永遠、永遠也不會愛上你!」

這大概是韓一芊長這麼大對江赭炎講的最嚴苛的一句話,然而今天她終于發現,愛情是需要劃清界限的,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半分模糊都會害人害己。

江赭炎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但很快就恢復了平和,他抬手輕輕弄散了剛剛疊好的薄被,丟回chuang上,目光堅定的看著她,「不論你怎麼決定,我就要你。」

一字一句,一句一沉海,堅定有力不容置疑。

那種偏執的目光,韓一芊從沒見過,他明晃晃的強硬,是令人畏懼的陌生,現在她開始有些相信,周曉雨說的那件事是真的。

韓一芊有些怕,卻又不得不為了錦年和月復中的孩子,逼他一次︰「豆豆,求你,別這麼對我。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除了身體什麼都不能給你。」

她現在可是懷了牧錦年的孩子啊!她和他不再是單純的戀愛關系,她身上流淌著牧錦年的血脈,每一寸血液都有他的痕跡。

「把衣服月兌了!」他突然看著她的衣領,冷冷的說了句。

韓一芊驚愕,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月兌!」他再次冷冷的重復。

韓一芊向後退了一步,突然想起他們十六七歲的時候,有次回家她看到他正拿著錘子釘房間的門鎖,當時她問他為什麼要把房間上鎖,江赭炎用手語對她說︰「以後睡覺記得鎖住房間的門,在家里也不要穿吊帶背心,女孩子要愛護自己的身體。」

那時的江赭炎手指修長白希,比劃手語的時候漂亮極了,韓一芊再也找不出任何一個男孩子的手能與他相媲美。

然而曾經小心翼翼保護著她的那個江赭炎,如今卻同魔鬼一樣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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