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不二嫁 第十二章 弱水一眼,莫離一...

作者 ︰ 同蜜

第十一章吾家有男初長成

,第十一章

那邊莫離準備著回京城,程府這邊卻是忙著宏業的婚事,看著府里忙碌著宏業的婚事,弱水竟生出了一種吾家有男初長成的心里,有些欣慰又夾雜些許酸楚。要說宏業與木家姑娘的婚事那也是一波三折,那木姑娘真真的遇上了個不慈的後母,那女人眼皮子極淺,總覺得看著木姑娘就是提醒自己是做繼室的,所以千般萬般的想法子敗壞木家姑娘的名聲,在二房還在鎮安時就有人傳消息過去,說這姑娘把自己院子里的動物親自全殺了,當時嚇得一家人覺都睡不好,直想著這麼小的姑娘心腸就這般歹毒,這日後宏業與她過日子可怎麼得了,幸虧後來查明那木姑娘確實是殺了只貓,可那貓卻是被下了藥的,只會瘋狂的咬人,所以木家姑娘才用椅子把貓砸死了,這事就被她那繼母拿捏著,故意讓人傳去了鎮安,那女人做了數不盡的事來污木家姑娘名聲,最嚴重的一次,她竟縱容自己娘家佷子闖進木家姑娘的閨房,敗壞人家姑娘的閨譽,這消息還被她故意傳到程府,听到這事差一點二太太就想要去木府退親了,最後還是木府老太君親自登門解釋二太太才歇了退親的心思,又听了木家姑娘那繼母對她做的一切對木姑娘是又疼又憐。幸得好那木姑娘有木老太君護著,要不然,不知道要被欺負成什麼樣子呢。

而半年前,木姑娘的父親卻是抬了個平妻,那平妻的身份到也耐人尋味,她原是那木姑娘父親的妾室,因生了長子而被提為平妻的,木家姑娘的父親也不知道是沒父子緣分還是怎的,而立都過了膝下卻無一子,原配夫人也就是木姑娘的母親只生下了姑娘便沒了,而如今的木夫人則因為生木府二姑娘時傷了身體,大夫便說再難懷上孩子了,曾經也有妾室生下過男嬰,不知何故,均夭折了。中年得子,不僅孩子父親高興,連木老太爺老太君也非常開心,畢竟長子終于有後了啊!所以,那妾室提平妻的事到也是整個木府都認同的,當然這除了木府的當家夫人。

其實,在宅門里的人都知道,那木大人怎麼是沒兒子緣,必定是那木夫人使手段斷了他的子孫緣罷了!可這種事又怎能是可以說出來的。那木府難道不知道?可抓不到證據你又能如何,而且即使抓到哪個大戶人家會為了妾室而打當家夫人的臉。若那般做了,打的是整個家族的臉啊!

弱水把整個木府的事听完,心里想著,這到底是木老太君厲害呢,還是我那未來嫂子厲害,竟想了這麼個辦法來制衡木夫人,實在是高!畢竟那木夫人是有身家背景的,不是隨便便可以休了的,而且像他們這種家族是不會隨便休妻的,丟不起這個臉面。所以這個方法不但讓木家大房有後了,還能讓那木夫人轉移目標,不讓她再弄出什麼ど蛾子來,讓木姑娘順利出嫁。

從弱水三年前見到的那個女子身上,弱水看到的並不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而是外柔內剛的人,心里應該是個足夠強大的人,要不然怎能面對惡奴還一片泰然。

墨竹閣

宏業與弱水在院子里坐下了一下午的棋,因兩人都是性子謹慎的,所以整個下午才下到第三盤,前兩局兩人各勝一局,所以這一局倆人都格外認真,每一步都衡量再三才下子,看到弱水拿著棋子托著腮皺眉思索,宏業有些好笑的說︰「下著玩玩而已,怎的這般勞神。」弱水眼楮仍然盯著棋盤,嘴里說說著手把棋子下了下去「哥哥,這是笑話我了吧,之你是娛樂,之我卻是修煉了,哥哥每日都可以與同窗練手,我卻只有哥哥陪我才能下這棋呢!」

宏業有些玩味的道︰「你這話說出來,那今天這棋局該如何是好,我要輸了,還比不上你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我這要是贏了呢,又成了勝之不武。怎好,怎好!」兩句含笑的‘怎好’顯示了宏業的好心情。

「原來哥哥三為自己的輸找理由呢!」說完最後一子下下去,棋局成了平局。

看著棋局,兄妹兩相視而笑,宏業嘴里直道︰「妹妹可真把我的臉面顧著了,哥哥在這謝謝妹妹了,呵呵!」

弱水一副自然的表情,好似真的是她讓了宏業一般,要說這棋,弱水跟宏業的水平那是天差地別,今日也只是宏業陪著她玩罷了,雖說弱水挺喜歡棋的,卻不知是天分的問題,還是怎的,這水平卻是怎麼也上不去。

「哥哥過幾日就要娶嫂子了呢,這是我自己描的,給哥哥嫂嫂做禮物。」弱水拿出那副自己畫了無數次才成功的素描給宏業,畫上宏業與木姑娘相對而坐,雙眼凝視對方,情意綿綿,又不過于熾熱,簡簡單單的幾筆把人畫得唯妙唯肖,好不生動!這素描原先弱水是只會點皮毛,還是因為高考藝考容易些,而弱水又沒什麼特長便去學了繪畫,可也只學了半年便因為沒熱情就沒學了,重生後,學習丹青便覺得素描好學多了,就偶爾拿芯墨描著玩,宏業結婚,她便想著送點特別的禮物給兄長,所以便描了宏業與木姑娘的樣子,到也新奇。那日才畫好珠玉幾個便唏噓了半天,竟還有這般畫法能把人畫得又像又簡潔。

果然,宏業看到這話就高興得不得了,眼楮亮得嚇人,拿著那畫一臉驚喜的看著弱水,「你到哪學的,真真的不錯,這是用什麼畫得,竟全是線條!不是墨嗎?雖及不上傳統丹青,卻是勝在簡易!」由一開始興奮,到最後的中肯,但也符合宏業的性子,雖語氣平復,但臉去是脹的紅紅的,這是宏業一貫找到喜愛的東西的樣子。

看到宏業那樣子,弱水就知道他是極喜愛的,便說道︰「哥哥那日有空可以過來坐坐,這畫確實是比那丹青容易多了,倒也可以做為興趣玩玩。」

宏業爽朗一笑︰「好,改日一定叨擾妹妹!」把畫遞給小廝拿著,才又對弱水正色道︰「昨日去學里,眾同學都在議論著那明世子要回來了,是皇上下的召,近日可能就抵京了,他一回來,怕是你們的親事就要開始提了,三年前哥哥說過,會讓你自己選擇自己的幸福,今日我雖說沒能力保住程府又能保住你,可是我還要說,只要你不要那哥哥便讓你走,程府我來承擔,不用怕,照你自己的心走,你放心,父親母親都不會怪你,只是要苦了你,外邊的生活縱使我安排得在好,也是比不上家里的,所以乘著那世子還未回來,你便自己好好想想吧!」

听了宏業這番話,弱水是又驚訝又感動,她以為宏業會等到莫離回來後才行動,沒想到他會選在之前就說,想來也是怕若弱水在莫離回京後再走,若被有心人發現,那整個程府怕是要瞬間化為烏有了吧!畢竟這是侮辱皇族的罪啊,不說明王府就是皇上也是饒不了程氏一族的,不說弱水對莫離有心,即便是無心她也不敢拿幾百人的性命來賭啊!

啞著嗓子,弱水輕聲道︰「哥哥,我與你說個我前幾日看的一個故事吧!那書里說,從前有個大家女子,她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嚴父慈母,兄長疼愛。她覺得她一定是這世間最幸福的人了,轉眼間她便到了豆寇之年,到了議親的年紀,那時她的家族發生了些許變故,需要她用自己的親事去換取轉機,一開始她很怕,覺得這個世界好可怕,自己的人生自己卻無法自己做主,可是沒想多大會兒,她便發現其實原來她身邊的人都是這樣,每一個人都沒能主宰自己的姻緣,她便釋懷了,可是也沒什麼心情,只想著能對家里有利,到也還可以,反正也不知道未來如何,定了也沒什麼。可是,在那一年的除夕夜,一個身長玉立少年出現在了她身邊,一句話也不說,就陪著她坐著,卻讓她有種莫名其妙的安心,那少年陪了她整晚只在走的時候告訴她他的名字,原來那少年就是她的未婚夫,自那以後少年偶爾夜里會來看看那女子,他們仍然沒怎麼說話,但那女子心里卻開始變化了,她開始有些期待與少年婚姻,開始期待少年偶爾在窗邊的陪伴。後來,那個少年去了遠方,但他總會偷偷的給少女帶些小玩意兒,從來不讓那女子有一次的覺得少年離她遙遠,好似永遠都在她身邊似的。」說到這弱水就不再往下說,而是有些期待的看著遠處。本來弱水是希望莫離回來後再與宏業說,但再不說可能後果會很嚴重吧!雖這樣說了會讓哥哥自責,畢竟曾經的哥哥對自己是捧在手里拍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而自己現今發生了這麼多他不知道的事,這個疼寵她的男人怕是又要自責是他沒照顧好她吧!

宏業心里有些震驚,是什麼時候妹妹發生的這些,他竟完全不知道,自打三年前會京城後,他便一直自以為是的追求認為重要的,卻沒想到錯過了妹妹的成長,原來她的妹妹已經把自己的未來放給了另一個人,而那個人自己還一點都不了解,甚至曾經的自己無數次夢著要把那人碎尸萬段,原來啊!他真的是愚不可及,錯失了妹妹人生最重要的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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