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請說。」暗影知道非零現在一定在暴怒中,哪敢說個不字。
見暗影如此,非零也不好意思再冷言冷語,語氣緩和不少,道,「每天照我教你的方法給王爺按摩一次。」
說完對著南宮哲說,「別站太久,你的腿剛好,站得太久影響腿部恢復的能力,但也不是不能站,最好上朝時也不要站了,閑下來時多練習、多熟悉。」
「來,把腳抬起來,我看一下。」
南宮哲照著非零的話做,但只抬起來不到小孩一個尾指那麼短的距離就抬不起來了。
「再來!」
南宮哲放下腿,再次抬起來,這次比前一次高了一點點,但南宮哲身上已經出了很多汗。
「就這樣你也敢站那麼久,簡直不想要這雙腿了,換另一只腳。」
南宮哲用力抬起另一只腳,這只腳連半厘米都抬不起來,他使勁地想抬起來,但一點兒用都沒有,那只腳根本不受控制,就在他想放棄的時候,耳邊傳來非零鎮定的聲音。
「使勁一點兒,馬上就抬起來了,來,把手拿開,精神集中一點。」
南宮哲腦子里只剩下用勁一點兒,再用勁一點,終于另一只腳也抬起來了,雖然不高,但總比剛才根本提不起來的好,布滿汗水的臉上終于露出個輕松的笑容。
「放下,再來。」
南宮哲將腿輕輕放下,又抬起來,這回倒比第一次好太多了,不是說一下子就能抬起來,而是緩慢地抬起來,而且不用費太多的力氣。
「很好,再換!」非零滿意地拍拍南宮哲的腿。
重復換了幾次非零就叫停了,拿出帕子來給南宮哲擦汗,並說,「好了,不用練了,你平常多多練習,走動累的話就坐下休息,不要硬撐著,每天讓暗影給你按摩,我每天也會過來一次給你檢查和針灸。」
「好。」南宮哲道,听到非零每天都過來,心情更是好。
「嗯。」非零看著他的雙腿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從藥箱里拿出一張紙,遞給暗影道,「這叫,大概輪廓我畫出來了,可以讓人坐在上面推著走,你讓人打造出來吧。」
暗影打開紙張,只見上面奇怪的椅子,底下是兩個車輪,椅子後面有推動的扶手,听完非零講的,眼楮一亮。
暗影捧著紙張的手微微顫抖,半晌跪地,對著非零磕了三個晌頭,激動地捧著紙張下去了。
听完非零說完,南宮哲也對著紙張上的東西好奇呢,怎料到暗影跪完就跑出去了,他還不曾看上一眼呢。
非零很驚訝,就一張而已,她只是把她看到的畫下來而已,暗影突然跪下來對著她磕了三個頭,著實嚇了她一跳。
看看天色,非零收拾起藥箱,把先前寫的藥方拿來,對南宮哲說,「這個方子上的藥,你先吃著,早晚兩次,飯後服用,過幾天我再把藥丸送來,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留在這用晚膳吧,這個時候也不是很晚。」南宮哲整理好衣衫,此時一身紫衣,仰躺在軟榻上,更顯得慵懶。
「不了,我回去還有事。」非零道。
「好吧。」南宮哲也不勉強,「我讓李天送你回去。」
「嗯。」非零點頭,跟著南宮哲叫來的小廝走出王府,李天正坐在馬車前等著。
李天見非零出來,下了馬車,領路的小廝雙腿跪著趴在馬車下面,這個非零知道,一些有權貴的人,都是拿人充當板凳,以便踩著上到馬車里。
非零對這個,實在不感冒,確卻來說,是厭惡,她沒有把別人尊嚴踩在腳底下的習慣。
當即非零運起輕功一躍,穩穩當當地落到馬車上,鑽入了馬車。
跪下的小廝一直在等非零踩著他上馬車,等了很久都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人踩過,又不敢抬頭起來看是怎麼回事,只能趴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
「行了,起來,回去。」李天將小廝拽起來,推到一旁,他可不管小廝被拽起來,暈還是不暈,只覺得小廝礙事,擋著他的路了。
「是!」小廝不敢抬頭,暈頭轉向的連連點頭。
李天揮著馬鞭將馬車駕出去老遠,非零從車廂都能看到小廝站著後頭傻楞地站著。
來時慢,回去的時候倒是很快,天色快暗了,帝陰也有夜市,但這個時候回家的人比較多,酒樓里也都是人,街上反而沒多少人,零零散散看到幾個在跟小販討價還價的人。
馬車行到非零院子前停下,彭叔早站在院門前等著了,這會兒看到馬車過來,彭叔馬上從門口拿出自制到膝蓋的凳子。
非零將藥箱遞給彭叔,自己踩著凳子下來了。
李天等非零下來後,跟非零說了一聲,駕著馬車走了。
「少爺,晚膳都做好了,夜管事在里面等著呢。」彭叔把凳子收回來,背著藥箱把門關起來。
「嗯,彭叔你也過來一起吃。」非零邊往里走邊回頭道。
「唉!」彭叔背著藥箱跟在後頭,輕輕應道。
走入大廳,非零就看到夜和絕兩個在那深情對視,以至于絕吐出來的舌頭都快探到夜的嘴上了。
也不管他們,非零接過彭叔盛的飯就吃,夜和絕听到聲晌同時回過頭,夜也拿起筷子,不過,在吃之前夾起雞腿放到絕面前的碟子里。
絕三兩口就把雞腿吞下口,又看向夜,雙眼都快粘到夜的筷子上了,這次蛻皮後,絕的胃口越來越大,能吞下兩只雞那麼大的食物,平常都吃不飽,非零又不喂它,它只好把希望寄托到夜身上。
夜立馬捂住手里的碗,害怕絕突然撲過來。
絕一看夜如此動作,就要打滾,不帶這樣子虐待蛇的,卻被非零幽幽的目光嚇住了,扣伙食也好,但別不給吃藥丸,會死蛇的。
非零見絕不準備潑皮打滾了,也不準備扣它伙食了,再加上心情不錯,對彭叔說,「彭叔你以後抓兩只雞炖給它吧,沒錢了抓夜要。」
說完瞥了眼快要蹦起來的絕一眼,絕立馬乖乖地趴在桌子上,垂在地上的尾巴不安地扭來扭去,听到非零的聲音只感覺晴天霹靂,蛇生無望了,「這個月,藥丸沒有了。」
給讀者的話:
無語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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