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叔推開門進來,把面條放在桌上,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變得自然,「少爺,奴、我煮了面條,放在桌子上,你起來吃一點兒吧。」
「知道了。」非零悶在被子里,不說吃,也不說不吃。
「那少爺,我下去了。」彭叔走出去關好門,匆匆去準備明天的膳食去了。
非零起身將面條都吃完了,說不上很好吃,她是南方人,對面食不是特別喜愛,大米飯才是不可缺少的。
吃飽喝足後,非零放下筷子,不想動了,躺在床上思考自己是不是這輩子只守著這間藥鋪過日子,想不出所以然來,非零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非零在藥鋪的後堂處理一些剛進的藥材,由于這些藥材是野生的,再加上來賣藥材的人過來賣的是沒有炮制過的藥材,所以非零地忙著將他們炮制出來。
全帝陰就非零的安和堂收一些野生的藥材,其他的藥鋪都有固定的渠道收藥材,一是這些零散的藥材沒有經過炮制,收起來麻煩,二是不屑于收這些藥材,畢竟都是有固定渠道的。
不是非零想搞特殊,她藥鋪里的藥材當然也有夜聯系上的渠道,但非零想著沒經過炮制的藥材收起來價錢肯定更低一些,沒辦法,她從無憂谷出來就帶了那麼一點錢,進完藥鋪里這些藥材,再加上買院子,帶來的錢也所剩無幾了。
這幾天,彭叔倒是老實了不上,非零想,可能是想通了吧,不會一回到院子就踫到個人跪在你面前匯報他都干了什麼,再跪著給她施菜。
非零很滿意彭叔的改變,雖然彭叔是改變了不少,卻還是張口閉口少爺,非零曾勸他叫她零,可是彭叔死活不同意,非零呦不過只能同意了。
那之後,非零的安和堂迎來了第一個看病的人。
不是什麼大病,只是一點小小的風寒,此風寒卻不是彼‘風寒-,是現代人所熟悉得不得了的感冒,外加有點低燒。
非零給開了一些藥,但在開藥時還是禮貌地問了一下,「你是要直接拿藥包還是?」
「?」病殃殃的少年听到時眼楮一亮,忙問這藥包和又何不同。
非零簡單地給他講了一下,這也是非零的藥鋪與其他藥鋪相比的特殊之處,因為想到有很多人受不了濃郁的中藥味,再加上每次喝藥都要喝上一大碗,這就更加不能忍受了。
如果針對這些不愛喝中藥的人的心理,會大受歡迎,但是也有不少人是不信的,因為從來沒有人嘗試過,所以非零才這麼一問。
得知吞食方便,而且外層封了蠟,不會苦,而且和那一碗看起來就不想喝的中藥一樣能將身上的病治好。
少年表示自己要買很多的回去備著,非零笑笑,卻並不多說什麼,也只是給他開了三天的藥而已。
少年因為得知不能一下子買很多,表示很遺憾,卻也沒有多加為難,拿過藥就回去了。
正是因為少年吃了藥,很快就好了,因為想著這麼好,解決了他不想喝藥的念頭,少年一出去就把這件事掛在嘴邊,見到人就夸非零藥鋪里的藥好,而且還把自己珍藏的拿出來給人看。
引得很多人都好奇地來安和堂看,更是有很多人慕名而來,安和堂一下子熱鬧不少。
今天坐堂的是另外一名大夫,原先在別的藥鋪坐堂,威望還是不錯的,很多人都知道他,所以即使害怕老大夫給他們開那些苦苦的藥,還是會來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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