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醫難為妃 近鄉情怯

作者 ︰ 白痴先生

非零回頭,見南宮哲笑意盈盈,臉上並沒有沾上口水,便知,剛才的動作已被他知曉。

輕輕握了南宮哲的手一下,非零的目光又投入到到賈寶玉身上,只見有僕人過來扶著他下去,想來是終于堅持不下去了,非零見他走時還很哀怨地看了王宣一下,輪到南宮哲,卻是憤恨的眼神。

非零很好奇,到底南宮哲怎麼惹他了,甚至不顧身家性命,就為了和南宮哲一王爺作對,而且還是一個眾所周知的傻子王爺。

這麼想著,非零不自覺地把話問出來了,她的說話聲並不大,能听到的也只有南宮哲和暗影而已,南宮哲自是不會回答,在外人面前他扮演的是一個瘸子和傻子的角色,能回答的就是暗影了。

暗影低下頭,靠近非零,「前幾天因為王爺,他被王城主訓斥了!他的背後是太子!」

至此非零才明白誰給他的膽,原來如此,姑且不說別的,就兄弟情分該有吧,但連這都沒有,最是無情帝王家,那太子人走了還不忘留下個釘子,實在是可惡。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這讓非零想到曹植的這首詩,這大概就是皇室的悲哀了,沒有真正的父子,兄弟,有的只是那至高無上的地位、權力。

她不知道曹植當年是以何種心態念出這句詩來的,卻能從中讀出悲哀、無奈。

夜漸漸深了,宴席也快要散了,趁著王宣還在應酬,非零和南宮哲悄悄退了下去,該準備明天啟程了!

天一亮,非零就牽著馬站在隊伍的前方,清一色的馬匹,因為嫌麻煩,非零建議帶上干糧騎馬回帝陰,剩下的東西再另派一批人押送回去。

南宮哲的身體當然不能自己騎馬,而他又不肯與暗影他們一同騎一匹馬,所以他就和非零同騎一匹了。

騎馬趕路就是快,也就十來天,就快到帝陰了,其中,還是非零顧及到南宮哲的身體,才沒有趕得那麼快,不過也快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非零越靠近越覺得有些害怕,怕見到爹爹、娘親,又特別想見到,心里很矛盾,而心里一矛盾,腦海里思緒萬千,就越發沉默了,時常擰著柳眉,當然,帶著面具,南宮哲就坐在非零身後,如此近的距離,不可能看到她的神態,況且隔著面具。

南宮哲在馬上,手摟著非零的腰,即使非零放慢了馬速,讓馬跑得比較平緩,但他還是感到難受,淡淡撇撇嘴,牽動了干裂的嘴唇,疼得他直皺眉,卻沒有出聲,他知道非零急著趕回去,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他也不希望影響到她。

他直覺,這件事對非零來說,很重要,所以近幾日的趕路,他都沒吭聲,即使累得一下馬連膳食都來不及用就睡了,第二天一早就被她拖起來強迫塞了幾口那干癟的干糧。

南宮哲還在心里祈禱快點到帝陰的時候,非零卻逐漸放緩了馬速,漸漸地停了下來,並拉著他下了馬,他不明所以,「怎麼停下來了,不走了麼?天還沒有暗呢!」

非零將馬綁好,實在不想回答,最終還是抵不過南宮哲灼灼的目光,啟唇,「休息一下!」

不想解釋太多,非零喝了一口水,坐到他旁邊,「喝點吧!嗓子都啞了。」

「嗯。」南宮哲接過水,就這非零喝過的地方喝了幾口。

非零停了下來,尾隨其後的包括暗影在內的侍衛也停下來,綁好馬後,各自守著。

暗影也綁好了馬,他看向遠處,身為暗衛的他,很敏感的從樹葉的縫隙中看到隱藏在其後的黑衣人,他渾身緊繃,大喝一聲,提醒其他人戒備,「什麼人!」

給讀者的話:

再努力最後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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