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醫難為妃 桃花宴3

作者 ︰ 白痴先生

「夫君,听到了麼?零兒叫妾身娘了!」柳嫣無比熱情地擁著非零,仿佛恨不得將她揉到骨髓里去,一臉興奮,同時還不忘蹲來擁著咯咯笑的非子語。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可別忘了,零兒剛才也叫為夫爹了呢!」非焰絲毫不退讓,得瑟地笑著,同時趁柳嫣反應不及,快速地從柳嫣懷里奪過非零飛快地使上輕功竄入馬車內。

非焰飛快的動作,使得柳嫣站在原地直跳腳,稍微遲疑片刻抱起不知所雲的非子語也運起輕功追入馬車內,速度完全不亞于非焰。

劉嬤嬤被這一小段插曲,唬得一愣一愣的,她剛才看到了什麼?丞相竟然跟夫人用江湖人士所會的互相追逐?只是劉嬤嬤看著揚長而去的馬車,無奈地爬上後面的馬車。

柳嫣看非焰一直霸佔著非零,十分不滿意,想運功搶,又怕傷著非零,只好坐在一邊干瞪眼。

非焰一邊擺著讓柳嫣覺得礙眼的笑臉,一邊輕輕地替非零理開起皺的衣衫。

馬車緩緩的駕駛在街道上,非零縮在非焰懷里,閉著眼楮,感覺她與他們親近了許多,就這一次吧,就相信一次。此時非零已經沉溺在其中,她深知自己已經無法自拔了,就像溺水的人,緊緊地抓住唯一能活下去的氧氣。

溫暖,這大概就是親情,這份溫暖與前世不同,它是比之太陽表面的溫度有過之而無不及。迷失的蜘蛛網一層一層地圍住,用以柔情似水的力量才能將之化解,而用絲網編織了一個全新的非零。這一世,非焰為父,柳嫣為母,非子語為姐,再也離不開血脈,斬不斷愛。

非零不懂該用怎樣華麗的詞藻去形容,只知道很溫暖很溫暖,耳邊一聲又一聲沉穩的心跳,她只想永遠地听下去。

馬車外傳來熱鬧的聲音,非零不悅地抬起頭來,看向從剛才開始眼神沒離開過她身上的非焰,無聲地詢問。

非焰沒有開口,倒是馬車外傳來了劉嬤嬤的聲音,「相爺,夫人,未央宮到了!」

感覺自己鬧了大笑話的非零,只是挑挑眉,沒說什麼,柳嫣見狀,一副被拋棄的怨婦的表情,直直哀怨的看著非零。

放開心結的非零雖還是面無表情,但與以前不同,以前總是繃著張臉的非零努力地勾起起嘴角,卻不得人意,只能作罷,繼續縮回非焰懷里等他發話。

放開心結以前總是繃著張臉的非零努力地勾起起嘴角,卻不得人意,只能作罷,繼續縮回非焰懷里等他發話。

已經憋了好久的非焰終于忍不住放聲大笑,在熱鬧的場地並不引人注意,劉嬤嬤在外不知何原因,局促地站著。

柳嫣被非焰的笑聲弄得臉紅耳赤,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匆匆退出馬車,與站在外頭的劉嬤嬤大眼瞪小眼。

隨後笑夠了的非焰才抱著非零與非子語一起出來,看著還在鬧別扭的嬌妻,非焰寵溺地攬過柳嫣,輕聲地哄著,「好了,宴會開始了,再不進去就來不及了,夫人也不希望被攔在門外吧,咱們進去了,嗯?」

非焰拉著還在別扭的柳嫣,身後非子語死死拽著非零的手向前跑。

桃花宴,各大文人志士聚集的場所,從一百多年前的習俗一直保留著,每年必比的是詩作,同時這也是文人獻出磨寶的最佳時間,

被非子語使勁拽著的非零左右搖擺,卻不想松,任由她拽著她在熱鬧的人群中穿梭,不久非零就看到前方的石碑上刻有未央宮三個紅色的繁體字,石碑下同樣刻著密密麻麻的詩句。石碑的後頭是一片桃花林,放眼看去一片一片的粉紅色雲朵,密不可分。

三三兩兩的游人,公子,佳人,構成了一副奇異的風景。

非零不禁有些疑惑,所謂的桃花宴只是這樣的?

手被扯了下,非零才注意到非子語一臉期盼地看著自己,不等非零開口,非子語便撒開非零向響著琴聲的方向跑去。害怕非子語走失,非零跟在後頭,望著前方自己的姐姐,不由感嘆,非子語對琴真不是一般的敏感。

一轉眼,非子語便透過眾人,跑到彈琴的人面前,非零跑得慢,氣喘吁吁的跑來,卻看到一雙白玉般的手在琴上跳舞,是的,非零只能這麼形容。那雙手把琴當做舞者的舞台,盡情地跳躍著。順著潔白無暇的雙手向上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副柔和的面孔,眼神注視著琴,忘我地彈著,仿佛不在乎知音,只在乎自身。

一曲終了,男子才抬起頭,站起身對著眾人作揖。

在場的文人無不稱贊,謙虛有理的態度,讓人如沐春風的話語。

非子語瞅準時機,一下子沖出去,由于五歲大孩子還太矮小,只能鑽入男子寬大的衣袖n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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