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元弒天 第185章 煉化神器

作者 ︰ 翱翔的魚

殘陽下,本是一片世外桃源的小山村,已在散發著襲人寒氣的幽冥藍火下煙消雲散,永遠地成為過去,徒留下淡淡的血腥氣。

望著那漆黑如墨的岩石以及倒在地上的那具無頭尸體,那位手持一把散發著耀眼綠芒的殘劍的黑袍老者仰天長嘯。

一股駭人的氣勢陡然迸出,一時間,此處狂風呼嘯,飄來的烏雲遮天蔽日。

「小子,今日不管你背後的勢力有多硬,老夫都要將你抽筋扒皮,靈魂永世鎮在火焰之上經受烘烤之苦!」老者怒發沖冠,須發隨著狂風飄擺。

說完這話,老者伸手虛抓,被鎖定的陸彥難以移動分毫,一只巨大的能量巨手憑空出現,將陸彥整個攢在里面。

老者微微用力,陸彥的身體之上便是爆出「嘎 嘎 」的骨骼碎裂聲。

陸彥仰天大笑,笑聲之中盡是無奈,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他心中惱聲罵道︰「荒塔,趕快給小爺出現!」

這次,荒塔到時沒有任何拖延,陸彥剛剛罵完,這片天空之上便是出現了一道灼目的金光撕裂雲層投在了陸彥的身上。

也正是這時,那能量巨手轟然消散,陸彥身上的壓力瞬解,那手持不知名殘破神器的老者見此趕忙謹慎地盯向天空。

「哎呀呀!你竟然敢傷神塔大人我罩的人,看來你是活膩歪了,看大人我不收了你這把破劍!」伴隨著稚女敕的聲音響起,一座萬米高的巨塔憑空出現。

自荒塔塔基處投下了一道直徑約十米的巨大光柱籠罩在黑袍老者身上,一聲悶哼自他的口中傳出,嘴角處鮮血四溢。

也正是這時,老者手中的綠色殘劍綠茫更盛,只見它掙月兌老者的掌控向一旁閃去。

可惜,任它怎樣努力,也是無法逃月兌荒塔投下的巨大光柱。

「哎呀呀,見到神塔大人我,你還想逃?你就安心地被大人我煉化吧!」伴隨著荒塔稚女敕的聲音響起,只見那散發著綠茫的殘劍的劍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劍身輕顫發出的嗡嗡響聲竟是將周旁的虛空震得一片片塌陷。

光芒大盛的它拼盡全力想要逃出荒塔的掌控,可惜,它不免要失望了,只見這時荒塔塔身上的光芒又盛,灼目的光芒使得這里亮如白晝。

片刻之後,那把殘劍盡皆進入荒塔體內。

做完這一切,荒塔塔身一震,那位黑袍老者便是瞬間化作了一團血霧,隨風而散

身體恢復了的陸彥起身看著身旁一人高的荒塔,沉聲問道︰「那把殘破的神器呢?」

「哎呀!神塔大人自是將它煉化了!否則我收它干嘛?」

听此,陸彥氣不打一處來,伸手點著荒塔罵道︰「你個敗家子!人家最起碼也是個神器啊!」

「那是什麼破神器?給神塔大人我提鞋都不配!」荒塔不滿地嘀咕道。

听到此處,陸彥調侃道︰「既然它連給你提鞋都不配,那你為何花了那麼長時間才將它給收了?再說,你有鞋嗎?」

「哎呀呀!」荒塔惱怒的聲音響徹這片山谷,「那是神塔大人我的吞噬技能還沒有徹底領悟!」

「隨你便吧,裝女敕的東西!」

荒塔漂浮在半空,轉移話題問道︰「那條傻狗呢?有那條傻狗在你身邊,你遇到的許多困難都會迎刃而解的!」

「鬼才知道那條傻狗死哪去了?」陸彥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無力地說道。

「罷了,還是神塔大人我出手將那條傻狗帶來吧,省的你一遇到危險就召喚我,大人我可是很忙的!」說完這話,荒塔撕裂虛空而去。

眨眼間的功夫,荒塔已然再次出現在陸彥的面前,只是其塔基下傳出的光柱之中多了一條滿臉怒色的大黑狗。

「狗爺我正辦大事情呢!你為何將我給帶過來?」哮天犬盯著頭頂的荒塔,不滿地罵道。

「哎呀!神塔大人我辦的事情才是大事!再說了,難道你被困在一個絕世殺陣內是大事?」說完這話,荒塔撕裂虛空而去。

哮天犬瞥了一眼一旁的陸彥,笑眯眯地走上前去,將爪子搭在陸彥身上,哈喇長留地問道︰「小子,你都干了些什麼遭天譴的事情?竟然將那座臭塔都給召喚過來了!」

陸彥不滿地伸手拍掉哮天犬的狗爪,飄身向前飛去,「小爺干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遭天譴的事情!」

哮天犬咧嘴笑了起來,扯開嗓子長嚎道︰「從實招來,你是不是去****別人的媳婦被抓了?」

在夜空中急速馳騁的陸彥听此,身體一哆嗦,差點兒從半空中跌下。

哮天犬見此一聲狼嚎沖上天際,趕上陸彥的它再次將爪子搭在陸彥的肩膀上,開口忽悠道︰「狗爺我見你根骨極佳,決定傳你無上的****大術,到時保管你在****良家婦女時候不被打!」

听到此處,陸彥的臉瞬間黑了,****大術?這個詞語怎麼這麼熟悉呢

陸彥咧嘴一笑,道︰「我倒是不適合你這****大術,不過小爺倒是可以給你推薦一個人,那小子才是真正的根骨極佳!」

「誰?」

「西門慶!」

「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傳!狗爺我決定了,就將它傳給你了!」

「滾犢子!」

「你犢子滾!」

「那絕世殺陣是怎麼回事?

「狗爺我就不告訴你,狗爺我氣死你!」

「」

到達西涼城後,陸彥腳踏雷光徑直朝著之前的旅館遁去,徒留下夜幕中不斷叫罵的哮天犬。

洗掉渾身血跡的陸彥躺在床上,仔細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

當時血娘直接說出了西涼城城主的名字,更是直呼他混蛋,這樣看來,兩人定是舊識,而且兩人之間還有這一些恩怨。

李雪曼與那血娘好像還有著一個交易,至于那交易為何,陸彥一時間也難以猜測出來。

至于那死亡使者,陸彥猜測那定然是一個大勢力,而且圖謀不小!

听著大街上傳來的叫罵聲,陸彥無奈地笑罵道︰「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條傻狗來到那里都得惹出一大堆的麻煩!」

午夜時分,陸彥垂頭喪氣地走進了旅館一坐在椅子上。

看著流著鼻血的哮天犬,陸彥調侃道︰「傻狗,快說,是誰打了你的狗臉,小爺幫你出氣去!」

「你才長的是狗臉呢!」哮天犬扭頭瞥了一眼陸彥恨恨地罵道。

「你還別說,你這張流鼻血的狗臉看起來倒還別具一番風味,我猜你最近一定又了一群母狗!」

「你能不說狗臉嗎?」哮天犬兩只前爪叉在腰間惱聲罵道。

「哦,那絕世殺陣是怎麼回事?」

「我們還是換一個話題吧!」

「你的狗臉又在流鼻血!」

「汪汪」

「傻狗,剛才你****誰了?」陸彥對那將哮天犬打得流鼻血的人念念不忘。

「狗爺我****別人能叫****嗎?那叫寵幸!」哮天犬歪著脖子大言不慚地說道。

陸彥听此輕聲一笑,心中暗道︰「你這寵幸倒好,都把自己的鼻子給弄出血來了!」心中雖然這樣想,對之前發生的事情感興趣的陸彥嘴上自然不會這麼說。

只見它諂媚地笑道︰「不知你又去寵幸誰了?」

听此,哮天犬咧嘴笑了起來,甚是得意地說道︰「自然是那西涼城城主的夫人!」

「結果呢?」

「結果那西涼城城主也哭爹喊娘地求我寵幸他!」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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