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遠之路 第110第章 軍售

作者 ︰ 盧書泉

從司莫德的口中得知,羅蒂克家族的軍械制造廠準備打入哲國的武器裝備市場,可是哲**方高層的不少人是哲國本土的軍械制造廠的代言人,強烈抵制進口蔓國武器裝備,而許磊健就是哲國的熱愛國貨之人,柳雲省軍區的所有軍需物資全都來自哲國廠商,這令羅蒂克家族很不滿意,因此千方百計地想把許磊健拉下馬或擠走。////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前些天,蔓國派出四艘艦艇來到東山城的外海尋找失聯的運輸船,其中一艘驅逐艦上裝載著大量的武器彈藥,準備賣給哲**方,順便發點財,可是許磊健堅持買哲國貨,就是不買蔓國貨。這可把羅蒂克家族急壞了,如果這批武器彈藥賣不出去,那麼勢必要重返蔓國,不僅沉重的武器彈藥會影響航行安全,而且返回蔓國勢必會曝光此事,這必定會遭致政治對手的攻擊和指責,並且羅蒂克家族內部也是派系林立,如此巨大的損失一定會成為家族內部矛盾爆發的導火索。

幸虧一直未找到運輸船,四艘艦艇可以繼續停留在東山城外海,可是這種停留不是無限期的,如果再過一個月,還是找不到失聯運輸船,四艘艦艇只能返回蔓國,執行海上的作戰任務。

羅蒂克家族動用各種力量,向哲國施壓,哲國政府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為理由,把采購此批軍需品的權利全部交給柳雲省軍區。因此,許磊健變得炙手可熱,蔓國人對許磊健恨之入骨,但是又不能搞暗殺之類的行動,只好挖空心思地尋找和制造許磊健的政治錯誤,試圖把許磊健拉下來,最不濟也要把許磊健調離柳雲省軍區。

阮經天當然知道軍需物資的巨大利潤所在,供應方想得到的不僅僅是一次采購所帶來的利潤。關鍵是一次采購後,後續的維護保養、零部件的更換等等,必須要依賴供應方。因此,許磊健一旦松口采購這批蔓國的武器彈藥,那麼很多的哲國廠商就會面臨產量下降、甚至破產等境地。

想到此處,阮經天對許磊健頗為佩服,居然能硬挺蔓國的壓力,始終維護哲國人的利益,這真是難能可貴。

不過,許磊健不要這批蔓國武器彈藥。不代表阮經天不想要。阮經天的腦子開始活泛起來,如何能把這批武器彈藥弄到手呢?

他整理司莫德攜帶的其他物品,包括兩支大口徑手槍,六枚手雷,十余個彈夾,這些武器全是蔓國制造的精品。他掂了掂手槍,比哲國手槍要重許多。他是真心佩服蔓國的制造業,其技術和質量水平堪稱林星大陸之首。他感到拿著蔓國手槍,就再也看不上哲國手槍。

他突然又對許磊健的行為有些費解。從戰斗威力看,蔓國武器明顯要好于哲國武器,難道為了哲國本土的產業發展,就放棄質量高的蔓國武器?這好像不大符合職業軍人的特性。阮經天心想︰許磊健不采購蔓國武器。可能還有其他原因。

收起這些蔓國武器,看著昏迷不醒的司莫德,阮經天嘆息一聲,沒有下死手。使出神魂術,清除司莫德腦中所有的記憶,然後離開了旅館。

阮經天修煉神魂術已經達到第六層。可以摧毀對方的整個記憶,但是還不能定點清除某一段記憶。對司莫德,他存有一絲憐憫之心,畢竟司莫德還沒有對他下黑手。

他化妝成一個蔓國學生的模樣,雖然他的身高比通常的蔓國人矮,但是他對蔓國人的形態非常熟悉,所以從外形上看,活月兌月兌的就是一個身材不高的蔓國大學生。他重新回到海天國際大飯店,尋找另一個叫勒桑的蔓國人。

在司莫德和勒桑分手的地方,阮經天運轉玄罡訣,聞到淡淡的香味。千里追魂香的味道能夠持續十來天,所以阮經天不怕找不到勒桑。

在一座神堂的大殿里,阮經天看見了身穿神使服裝的勒桑,勒桑正在誦讀。

西大陸的人們大多信奉西度教,是西度教的聖于兩千年前,它詳細生動地記載了古代西大陸一帶的民族、社會、政治、軍事等諸多方面的情況,同時也是古代西大陸人們的神話傳說、歷史故事和文學作品的總集,是西度徒必須學習和誦讀的經典。

神堂是西度徒進行宗教活動的場所,神使是專職負責帶領及照顧其他西度徒的神職人員,其地位在西度教中不低。

大約五百多年前,西大陸的神使遠渡重洋,來到東大陸,宣揚,使得東大陸也有不少西度徒。特別是最近幾十年,信奉的哲國人越來越多,甚至一些政府高官也成為西度徒。

阮經天看著一本正經的勒桑,心中有些明白,勒桑打著宗教的旗號從事間諜活動。當然,阮經天也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宗教人員都是間諜。

神使在哲國人心目中是星神的化身,西度徒會向神使懺悔,說出一些不為人所知的秘密,勒桑可能正是看中神使的這一特殊點,所以才以神使的身份來到東大陸的哲國佔領區,從而大肆搜集刺國和哲國的機密情報。

阮經天並不是西度徒,不過他對的某些教義是贊同的,例如對父母親人要關愛、要行善事等內容。他站在人群中,遠遠看見勒桑那肅穆的表情,心中充滿鄙視︰這貨純粹是在褻瀆西度教。

不一會兒,大殿里面的一扇門打開,走出一個中年哲國人,他在勒桑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勒桑略微有些吃驚,然後宣布講經結束,與那中年哲國人一起走進大殿里面的那扇門內。////

眾教徒沒有表示奇怪,安靜地慢慢散去。阮經天使出隱身術,阮經天趁著眾人離開之際,循著千里追魂香,步入那扇虛掩的門內。門內是一個過道,他把玄罡訣運轉至極致,感知著周圍的動靜。

千里追魂香指向過道里面的一處房間,但是阮經天的耳朵告訴他房間無人。他馬上提高警惕。這種情形意味著房間里有密道或者另有密室。

他小心謹慎地靠近房門,凝視著門,直覺告訴他,不能輕易動這個門。他輕輕地挪動腳步,靠在門旁的牆上,聚集玄氣成束,擊向門的把手。

突然,門把手的中心處高速射出三根紅色的細針,齊齊落在過道的地上。

阮經天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暗罵︰好歹毒的暗器。自從進入過道以來。他莫名其妙地感覺此處很詭異,他一點都不敢輕舉妄動。果然,他的小心救了他一命,從門把手處飛出的細針,一定帶有劇毒,否則不會呈現出鮮紅的顏色。

他戴上手套,躡手躡腳地走到三根紅色細針旁邊,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三根紅色的細針與黑月復針的大小以及粗細有些相似。他腦中靈光一閃。月兌下裝有黑月復針的右鞋,打開發射用的盒子,抽出三根黑月復針,把地上三根紅色的細針卡進剛抽出的黑月復針位置上。沒有出乎意料之外。紅色細針與發射裝置基本上吻合,阮經天相信只要點擊腳後跟,同樣能發射出紅色細針。

阮經天重新回到門側旁邊,再次使用玄氣觸動門把手。這一次。沒有紅色細針射出來。把手慢慢轉動著,他催動玄氣輕推著門,門逐漸開了。

側身向房內看去。他沒有發現有人的跡象。阮經天慢慢走過去,進入房間。房間的面積大約三十平方,擺放著一張桌子、一個書架、一個沙發以及四把椅子。

千里追魂香指向書架,阮經天仔細觀察著架上全是,有刺國語、哲國語、蔓國語、麥國語等許多版本。

來回看了兩次這些擺放整齊的,他終于發現中間右側一本的擺放與其他的不齊。阮經天輕輕抽出這本,果然,經書的後面有一個拉環,他輕輕扯了一下拉環,書架開始慢慢向左側移動,露出一個洞口。

阮經天把經書放回原處,見洞口打開。他全身布滿玄氣,踏進洞口。經過一段約二十米的通道,又是一道門,他不敢輕易地打開門,而是緊貼在門旁的牆壁上,運轉玄罡訣,全身貫注地听門外的聲音。令他吃驚的是,門外有不少人的呼吸聲和腳步聲,但是這些人並不出聲,他們似乎正在巡邏和警戒。

阮經天心中的戒備陡然升高數個檔次,門外一定是重要的機密之地,如果貿然進去,不僅會成為警衛們的活靶子,也會打草驚蛇。他要尋找合適的機會打開門,看看外面到底是什麼光景。

他還用老辦法試驗門的把手,果然,又射出三根紅色細針。他依然把這三根紅色細針裝在右腳底的黑月復針的發射裝置上。

阮經天趴在地上,耳朵貼在地面上,听著門外的動靜。不久,他模到規律,每隔十分鐘,有四個警衛會巡邏至門外不遠處,然後又漸漸遠離這扇門。

掌握這個規律後,他等四個巡邏的腳步聲再次開始變遠時,輕輕打開門,使出隱身術和柔功,身體奇快地擠進門外。

一個花草樹木茂盛的花園呈現在眼前,可是阮經天顧不得欣賞花園,輕輕把門關上,迅速趴在一片草叢中。他不經意間回頭一看,心中吃了一驚,原來剛剛經過的那扇門與花園的牆壁融為一體。如果事先不知道這里有玄機,那很難發現牆壁上的這扇門。

阮經天為花園與神堂如此巧妙的結合而感到震驚,這里或者是某秘密組織的山門所在,或者是某個大人物的秘密行宮。

他仔細聆听著,發現共有二十四個警衛,全是哲國人。他情不自禁地暗暗咂舌,循著千里追魂香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座刺國古典的三層小樓矗立在不遠處。

由于不清楚這個隱秘所在的情況,他不敢動警衛,只好精心計算巡邏的時間以及固定哨的位置,抓住一絲機會,就前進一點。半個小時後,在隱身術的幫助下,他終于在二十四個警衛的眼皮地下,來到了距離樓閣不遠處的假山後面。

他不敢繼續前行。因為四個荷槍實彈的警衛站在樓前,此時正值下午,陽光大好,即使有隱身術,也很難瞞過這四個警衛的眼楮。

仔細觀察小樓的周邊,阮經天發現其左側只有兩個警衛,並且這兩個警衛相距較遠,中間似乎有可以利用的空擋。他匍匐在地,慢慢爬了過去,藏在兩個警衛前方的一塊石頭後面。他暗中觀察這兩個警衛的視線轉換規律。在兩個警衛同時把視線轉向一側時,他使出隱身術,鑽進兩個警衛視線中間的盲區,藏到警衛身後的牆角里。

阮經天一動不動地蜷縮成一團,盡量減少身體的暴露,全力運轉玄罡訣,傾听小樓里的動靜。

听了一會兒之後,他驚出一身冷汗,小樓里至少有四十多警衛。斷斷續續地能夠听見房間里的談話聲。

「梁將軍,來牟席部長承諾,如果你們哲國派出十萬陸軍進攻北大陸的東側,停放在東山城外海的價值近百億哲元的武器裝備。折價五十億賣與你們,並且你們哲國在北大陸的佔領區歸屬哲國所有。」這是勒桑的聲音。

「勒桑,你回去告訴來牟席閣下,我們哲國沒有染指北大陸的計劃。這個事情不要再提。」梁將軍的聲音有些不耐煩,顯然勒桑不是第一次說起這個話題。

听到此處,阮經天多少有些明白許磊健為何死活不要這批蔓國武器。原來拿了這些武器還要替蔓國人賣命,這就大大不劃算了。

司莫德的口供中並沒有提及這個軍售方案,阮經天猜測勒桑的地位一定遠遠高于司莫德。來牟席是蔓國三軍聯合參謀總部的副參謀總長,從雙方的對話中可以听出,勒桑可能是來牟席的信使。

「勒桑,我們哲國政務院已經把款項撥給柳雲軍區,此次軍購由柳雲軍區全權負責,我雖然是他的上級,可是也不好任意地插手干預。你們能否把武器運到阿凱達群島,那里有我們哲國扶持的政府,他們目前急需武器裝備。」梁將軍的語氣稍微緩和一些地說道。

「梁將軍,阿凱達群島距離東山城外海有上萬公里,我們此次的出海計劃中沒有行使如此遙遠距離的準備,所以我們不能到阿凱達群島。我這里有一個關于許磊健的消息,你看這個消息是否有用?」

「什麼消息?」

「許磊健把天外隕石送給一個叫宮孝木的人,柳雲軍區沒有一個人認識這個宮孝木,是否能夠以此事為由,彈劾許磊健?」

「有這種事情?你調查過宮孝木的背景嗎?」

「正在調查中,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嗯,我知道了。」梁將軍不置可否地說道。

听到此處,阮經天心中對勒桑是破口大罵︰勒桑,你這個挨千刀的長舌婦,想要天外隕石,直接來找我,為什麼非要驚動這麼大牌的梁將軍?梁將軍想要查自己的底細,豈不是輕而易舉?宮孝木這個名字一定會在梁將軍心中留下印象,關鍵是這個印象不是好印象。

他想到勒桑和司莫德在海天國際大飯店的談話,貌似司莫德是勒桑的上司,讓勒桑聯系刺東戰區的內線。但是阮經天听到勒桑和梁將軍的談話,知道勒桑一定在司莫德面前隱瞞了身份,司莫德自以為是勒桑的領導,實際上勒桑只是把司莫德推上前台,他則在幕後執行特別的任務。

花園的外面進來一前一後三個人,前面之人是年級大約五十多歲的精瘦老人,後面兩人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看三人的打扮,他們應該是哲國武者。

阮經天見到這三人朝著小樓走來,心中大驚,因為他的听力只听到後面兩個年輕人的腳步聲,卻沒有听到前面老者的腳步聲。

他當機立斷,馬上掏出兩枚蔓國手雷,催動玄氣,奮力擲向正走過來的老者。他相信以老者落地無聲的功力,當走近小樓的時候,一定會察覺到有人隱藏在牆角後。

老者在阮經天剛一扔出手雷的時候,就感知到阮經天的氣息。他沒有猶豫,身體突然向大鳥一般飛了起來,撲向阮經天的藏身之處,至于空中的兩枚手雷,在老者的眼中就像兩個爆竹。

可是老者的判斷也有失誤的時候,這兩枚手雷不是哲國的手雷,而是威力巨大的蔓國手雷。只听得兩聲巨響。老者連忙運功抵擋爆炸的碎片和氣浪,雖然身體無礙,可是身體的動作卻被阻擋了片刻,並且衣服被彈片成了碎布條。

阮經天趁老者停頓之際,使出隱身術,迅速竄向進來時的那個院牆。雖然他知道此花園的出入口不止一個,可是他只知道進來時的那扇偽裝的門。

此時,花園里的警衛們知道敵人來襲,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慌,兩個距離阮經天最近的警衛發現敵人的身影。馬上舉槍射擊。

阮經天雙手各拿一支蔓國手槍,的扣動扳機,「砰,砰」兩聲槍響後,兩個警衛的胸口多了兩個大洞,鮮血噴涌而出。

惱羞成怒的老者從側面又撲了過來,周圍的警衛們也紛紛圍上來。阮經天把心一橫,雙槍連續射擊,打翻了六個警衛之後。老者的雙手擊向阮經天的後背。

阮經天從來沒有遇到如此沉重的掌風,他知道遇到勁敵了。他猛地轉身,伸出右腳,一記無影腿迎向老者的雙掌。

在老者的雙掌打在阮經天的右腳後跟的同時。阮經天使出柔功,使右腳尖瞬間指向老者的眼楮。黑月復針的發射裝置被老者的雙掌激發,一根紅色細針迸射出來。

老者根本沒想到對手的腳上有如此機關。阮經天的右腳與老者的距離如此之近,老者的功力再深。也來不及閃避。紅色細針近距離地鑽進老者的左眼中,沒入其大腦中。

老者哀嚎一聲,捂住左眼。仰面倒在地上。

阮經天拼著承受老者的巨大掌力,使用詭計重傷功力奇高的老者。但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腳後跟傳到腰部和月復部,阮經天感到五髒六腑要全部碎掉,口中發甜,一股鮮血涌向喉頭,他強自忍住,吞下了這口鮮血。

雖然阮經天極力想躺下休息,可是大腦最後的意識告訴他︰絕對不能倒下!他拖著沉重的身體,奮力向四周扔出剩下的四枚手雷,然後摁下飛行衣的按鈕。

在轟隆隆的爆炸聲中,圍堵過來的警衛們連忙四散躲避手雷的彈片和氣浪。阮經天的身影混雜在爆炸產生的火光和濃煙中,飛出了這個花園。

如果沒有火光和濃煙的掩護,阮經天還真不敢大白天地使用飛行衣,一旦有狙擊手埋伏,空中飛行的自己就是一個活靶子。

阮經天使出全身力氣,控制自己貼著花園的院牆飛到神堂的側面,落到神堂的院牆上,然後又從牆上跳了下來。

右腳被老者的雙掌打中,他感到右腳和右腿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樣,他強忍住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到大街上,上了一輛黃包車,讓黃包車夫到海天國際大飯店,那里有他的一間客房。

在車上,阮經天吞下一枚自制的治療內傷的聖丹,強大的藥力化開,止住了吐血的感覺,疼痛感也減輕一些。他明白,如果自己不使詭計,一定不是那老者的對手。

萬學良第一次對宮孝木這個名字上心。因為寧守誠交給他的那個黑龍會殺手交代︰宮孝木把黑龍會的殺手全部干翻,並且把這個倒霉鬼交到了寧守城的警衛手中。

在這一系列的事情中,宮孝木這個名字在他腦海中自始至終就是一個打醬油的角色,一個想攀龍附鳳的窮小子而已,因此盡管許多事情中都有宮孝木的影子,可是他從來不上心,一個三流家族的後輩,一個小小的正處,還真不能在萬學良的腦袋中刻下痕跡。

眼前這個就要死去的黑龍會殺手只要一提到宮孝木的名字,就露出深深的恐懼,似乎宮孝木是吃人不眨眼的魔鬼。

萬學良情不自禁地對宮孝木充滿了好奇,宮孝木抓走暗殺他的一個活口,然後再交給寧守誠,單單這一件事,就顯示出宮孝木行事的不簡單。

據這個黑龍會的殺手說,宮孝木並沒有審問他,只有寧守誠的警衛審問他。萬學良滿心疑惑︰不審問殺手,難道宮孝木不想知道是誰要暗殺他嗎?宮孝木抓住一個活口,難道僅僅是為了送給寧守誠?

在後面的事情中,宮孝木真的是一個打醬油的,他的事情仿佛就是每天去看看寧靜文,但是短暫的探視之後,宮孝木就無影無蹤了,無人知道他在哪里和干些什麼事。的確,這種小人物沒有被關注的必要。

不過,剛剛得到的一個消息卻引起了萬學良的興趣,那就是東剎門接受委托,要取宮孝木的項上人頭。不過,離奇的是,東剎門在泉水城遭受巨創,可以用滅門來形容。這個情報是從哲國傳過來的,並且是絕密級別。

萬學良的大腦浮想聯翩︰黑龍會要暗殺宮孝木,結果黑龍會從人間蒸發;東剎門也要殺宮孝木,可是轉眼間,東剎門慘遭滅門之禍,這也太巧合了吧。

門外傳來敲門聲,萬學良收回思緒,說道︰「進來!」

來人是刑事調查處的處長王坤舉,此人負責梁謙理副總部長的失聯一案。

「萬次長,案情有了一些頭緒。」王坤舉說道。

「講!」

「昨天上午八點鐘左右,東山城憲兵隊隊長宮孝木進入梁副總的辦公室,大約十分鐘左右,宮孝木離開了。上午九點半左右,王中路副省長進入梁副總的辦公室,大約二十分鐘後,王副省長離開了,…,下午三點多,梁副總讓秘書出去打听音淮區陸軍部清剿黑龍會的事情,他接到一個電話後,和司機兩人離開陸軍總部,從這之後,失去梁副總的聯系。」王坤舉詳細地匯報。

「下午三打給梁副總的電話,查了沒有?」

「查了,是泉水路上一家雜貨店的公用電話,雜貨店老板說是一個戴著墨鏡的五十來歲的人打的電話,老板听到戴著墨鏡的人說了一個詞︰副秘書長,然後老板又听到去茶館喝茶的只言片語,其他的內容,老板說沒注意听。」王坤舉的調查能力是很強的。

「嗯,副秘書長、茶館喝茶…」萬學良咀嚼著這幾個字,突然,他眼楮一亮,說道︰「到泉水路,盤問所有的茶館,看看梁副總是否到這些茶館中喝茶,不能漏下一家茶館。」

王坤舉也感覺到問題的關鍵所在,急急忙忙地走出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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