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遠之路 第99章 情感糾葛

作者 ︰ 盧書泉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黑殞精礦石,能有些人熟悉,能有些人不熟悉,無論熟悉與否,我都要簡單介紹︰黑殞精礦石,產自東大陸的南部大國引奪國,據傳在一百多年以前已經被開采殆盡,今天拍賣的這塊黑殞精礦石是賣家祖傳,據說有三百多年的歷史。

黑殞精礦石,用于鍛造黑殞刀,黑殞刀極其鋒利,既將對手連盔帶甲一劈兩半,也凌空斬斷手帕甚至蠶絲,另外它含有一種特殊物質,對手被黑殞刀砍中,傷口不能愈合且迅速惡化,所以即使只有很小的一點傷口也會使對手丟了性命。

關于黑殞精礦石的介紹就說到這里,起價五千萬哲元,每次加價不少于一百萬哲元,競拍開始。」

阮經天卻知道黑殞精礦石的作用不止是鍛造黑殞刀,他從玉簡中得知,有些提高火焰溫度的陣法以用提純後的黑殞精代替少許靈石,而火焰的溫度提高至三倍,即三千度的火焰,使用這種陣法,其溫度最高達到九千度。如果使用這麼恐怖的高溫和乾坤鼎煉制丹藥,那丹藥的效果會如何呢?

阮經天決定買下這塊黑殞精礦石,他估計價格應該在三億哲元左右。此時,競價已經達到一億五千萬哲元,阮經天不會在此時出手,他要等到兩億哲元之後再出手。

「兩億,第一次。」主持人興奮地喊道。

「兩億,第二次。機會就在眼前,千萬不要錯過。」主持人喊道。

阮經天舉起手中的牌子,說道︰「兩億五千萬。」

主持人更加激動地喊道︰「六號買家出價兩億五千萬哲元,寶物就在這里,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

王志非奇怪阮經天為何會看中這黑不溜秋的礦石。雖然主持人把它夸得神乎其神,但是把黑殞精礦石變成黑殞刀的鍛造之法是東大陸西部國家司泊國的不傳之秘,好像沒听說過司泊國的鍛造師為外國人鍛造黑殞刀的傳聞,所以剛才競拍的幾個人幾乎都是司泊國的商人。

盡管有疑惑。但王志非見阮經天出手,依然很激動,雖然價格有些高,是不妨礙他踩一下阮經天。

「兩億六千萬。」王志非舉起牌子。喊了一聲。

主持人馬上高聲喊道︰「二十四號買家出價兩億六千萬哲元!」

阮經天原先預料原來競拍之人與他爭奪這寶物,是沒想到王志非會橫插一腳,他轉頭看了一眼王志非,看到王志非正得意洋洋地也看著他,眼神中全是蔑視和挑釁。阮經天馬上明白王志非這是沖著他來的。他心中一冷,暗道︰「這個傻瓜二世祖,居然敢來惹我!」

「三億。」阮經天再次舉起牌子。

「六號買家出價三億哲元。」主持人的嗓子都有些啞了,這是到目前為止最高的出價。

「三億一千萬。」王志非揚起牌子,懶洋洋地說道。

「四億。」阮經天緊接著舉牌,也是懶洋洋地說道。

寧靜文的心情一直很好。見到阮經天出高價買一個黑乎乎的石頭,正想著如果阮經天帶的錢不夠,她把自己的私房錢補上去。是突然蹦出個跳蚤來攪局,她登時不爽了,轉頭正好看見王志非那挑釁的眼神。心中大怒,狠狠瞪了王志非一眼。

王志非看見寧靜文如冰刀一般的眼神,嚇地打了個寒顫。他也沒想到阮經天居然能出到四億哲元的價格,他如果再往上加的話,也不是不以,只是手中就再也沒有流動資金。他猶豫了一會兒,听見主持人在喊︰「四億哲元。第二次。」

他看了一眼阮經天那堅挺的後背,心中來氣,舉起牌子,喊道︰「四億一千萬!」

寧靜文氣得想搶過阮經天的牌子,要替阮經天叫價五億。阮經天輕輕握住她的手,向她搖搖頭。寧靜文見阮經天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安定下來。

王志非正等著阮經天出價五億,他就不再出手,讓阮經天多掏一倍的錢購買。是當主持人叫喊第二次的時候,王志非看見阮經天依然沒有絲毫動作,心中有些慌神。暗中焦急︰東山佬,你快叫價呀!

是有些事情不會按照他的意志而生,阮經天顯然放棄競價。

「四億一千萬哲元,第三次,成交,恭喜二十四號買家成為新的奪寶之王,我們將拭目以待,看看後面的競價是否能超過四億一千萬哲元,二十四號買家能否保住奪寶之王的桂冠。」主持人顯然對這個價格也是有些吃驚,按照市場價格估算,黑殞精礦石會在兩億哲元左右成交,是沒想到成交價居然是四億一千萬哲元的高價。

拍賣會繼續進行,阮經天驚喜地現後面的拍賣品中有兩種珍稀的藥材︰天靈果和五色蓮,這兩種藥材既單獨服用,也是煉制靈蓮丹的兩種主材,靈蓮丹是比培元丹更高級的增強內家真氣的丹藥。

阮經天共花費一千六百萬哲元拍下這兩種藥材,他喜滋滋地支付價款和收好兩種藥材。寧靜文也為阮經天高興,她轉頭瞥了一眼二十四號位置,現王志非不知所蹤,她猜測王志非拍下黑殞精礦石之後,就離開拍賣會場。

下一個拍賣品是罕見的黑歐泊,它是具有變彩效應的寶石蛋白石,阮經天看見寧靜文的眼神亮了起來,心中有了主意。經過激烈的競拍,阮經天最終以兩億哲元的價格拍下這枚五十克拉重的黑歐泊。

阮經天拿到黑歐泊後,把它放進寧靜文的手中,說道︰「寶石贈佳人,謝謝你陪我來拍賣會。」

寧靜文連連推辭,說道︰「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不能收的。」

阮經天擋住她的推辭,說道︰「我從你爺爺那里知道了很多消息,這都是你的功勞。一個小小的石頭,聊表心意,希望你以後別說我小氣。」

在阮經天和寧靜文即將離開拍賣會場時,拍賣會的經理禮貌地請他們到會客室小坐片刻。

當二人在會客室坐下後,拍賣會的經理拿出一張金光閃閃的卡片。遞給阮經天,說道︰「鄙人姓崔,名師東,非常榮幸地結識二位貴賓。我們對成交價超過一億哲元的貴賓放vip金卡。您以參加明天晚上舉辦的私人拍賣會。」

阮經天接過vip卡,問道︰「私人拍賣會與今天的拍賣會有什麼區別呢?」

「今天的拍賣會是是公眾拍賣會,我們拍賣行受托對寄拍的物品進行拍賣,價高者得,寄拍人不暴露身份,也不會干預買家的競拍;私人拍賣會是寄拍人自己拍賣,寄拍人能希望以物換物的方式進行拍賣。我們拍賣行只是提供場地,收取少量的手續費,不會參與買賣雙方的交易。凡是參加私人拍賣會的貴賓,都有能成為寄拍人。如果你有很不錯的寶物。但是你又急需另外的物品,那麼你以拿著你的寶物到私人拍賣會來踫踫運氣,說不定就會交換到你急需的物品。」崔師東詳細地解釋道。

阮經天听明白了,原來私人拍賣會就是調劑有無、互相交換的場所,這是一個不錯的形式。自願的交換。這會增加交易雙方的福利,改善交易雙方的狀況,而不是以損害一方利益為代價而增加另一方利益,這就是典型的帕累托最優狀態,自願的交換或交易能夠實現帕累托最優。

阮經天始終認為任何阻擋帕累托最優的障礙都是社會展的絆腳石,會被自然或自的力量所打破。例如私人拍賣會限定只有成交價超過一億哲元的人才能參加私人拍賣會的這一條件,就阻礙了帕累托最優。譬如。能兩個人的成交價沒有達到一億哲元,但是兩人都有對方所急需的物品且兩人願意交換,那麼這兩人由于條件限制不能參加私人拍賣會,所以兩人的交換沒有實現,兩人的福利都沒有得到改善,因此超過一億哲元的成交價這個條件就阻礙了帕累托最優。

但是這種私人拍賣會至少為一部份人提供帕累托最優的機會。這算是一件好事,阮經天愉快地接受邀請,答應明天晚上一定參加私人拍賣會。

寧靜文看著阮經天談笑風生地接過vip卡,心中充滿疑惑。她知道宮家是一個三流小家族,資財應該不多。是看阮經天一擲萬金的豪邁勁頭,似乎其家底很豐厚,難道他的錢是貪污受賄所得嗎?他當上地級市憲兵隊隊長的職務貌似沒有很長時間,難道在這短短的幾十天之內,憲兵隊隊長就能斂財數億哲元嗎?

寧靜文非常痛恨貪官,她突然感到手中的黑歐泊就是贓款贓物,她真想把黑歐泊摔在阮經天的身上。是在公眾場合,她很有素養和風度,她決定在回去的路上一定好好盤問。如果真是貪污受賄所得,她一定要讓阮經天去自首。

阮經天和寧靜文走出舜隱大酒店,進入凌致轎車內。阮經天動汽車,汽車緩緩駛出停車場,匯入擁擠的車流中。

「宮孝木,老實交代為何你有這麼多錢?」寧靜文再也忍受不住,開始難。

阮經天楞了一下,想了一會兒,明白寧靜文的意思,說道︰「你懷疑我的錢是貪污受賄得來的嗎?」

「你的收入是多少,我是清楚的。以你正常的收入來說,你根本買不起拍賣會上的東西。」寧靜文冷冷地說。

阮經天听到這種話語,心中大呼︰寧大小姐,你是柳雲省一把手的女兒嗎?寧守誠真的是一貧如洗的清官嗎?即使寧守誠真的不貪不拿,是你作為皇子黨中最大的皇女,難道不知道這世上當官的嘴臉嗎?寧大小姐,你生活在真空嗎?你的言語與你官二代的身份很不相符呀。

「寧靜文,我以鄭重地告訴你︰我絕對沒有貪污受賄。至于我的錢是怎麼來的,你以回家問問你爸爸,如果你爸爸說我的錢應該充公,我立即把錢交出去。另外,你也以問問你爺爺,我是否缺錢。」阮經天嚴肅地說道。

「你知道我爸爸?…」寧靜文像被踩了一腳的小貓,差點蹦了起來。

「上次寧總部長到東山城,我作為下屬,向寧總部長匯報我的工作。寧記者。你隱藏很深,直到見了寧總部長之後,寧總部長才說你是他的女兒。」阮經天打趣道。

「你為何不早告訴我這件事?」

「我向寧總部長匯報工作,難道還要向你再匯報一遍?」阮經天反問道。

「宮孝木。你今天買這麼貴重的黑歐泊給我,是不是想讓我找爸爸,給你升官?」寧靜文一臉鄙視地說道。

「寧記者,我想升官也用不著走你的後門,我直接找寧總部長就以。我給你黑歐泊純粹是為了報答你讓我見到你爺爺。」

「哼,你找我爸爸,難道不打我的旗號嗎?」寧靜文冷笑道。

阮經天沉默不語,暗道︰「自己找寧守誠,能真是打著寧靜文的旗號。如果自己不認識寧靜文,寧守誠知道自己是老幾?」

以什麼身份去見寧守誠呢?

如果以地級市處級官員的身份去見柳雲省一把手。處級官員在寧守誠眼中和海中的沙子一般渺小,自己根本不夠格,其級別的差距至少三級以上,恐怕柳雲省陸軍總部最外層大門的警衛就會把自己攔在門外。

如果以寧靜文朋友的身份去見寧守誠,那更是扯。寧守誠會搭理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嗎?

能見到寧守誠的唯一合理身份就是寧靜文男朋友的身份,並且還必須是至少訂婚的那種男朋友。寧守誠給女婿升官,這是天經地義、合乎情理的事情,任何人不會多想。

阮經天想到此處,有些沮喪,他實在不願意在情感上欺騙寧靜文。目前他臉上戴著宮孝木的面具,很長時間沒有顯現真面目。有時他自己都感覺到自己就是宮孝木,而不是阮經天。是強烈的復仇願望又使他清醒,自己仍然是刺國的阮經天,而不是哲國的宮孝木。他殺哲國鬼子,從來不會內疚;他陰謀詭計陷害哲國官員,從來沒有負罪感;他天天周旋于哲國官場。說著哲國話,是從來沒有想過真正融入哲國人的生活中。

但是若和哲國姑娘寧靜文談戀愛,結婚生子,那他必須融入哲國人的生活中。雖然他能小心謹慎地不暴露自己真正身份,是欺騙和隱瞞妻子和孩子。這是阮經天不想要的。況且,阮經天目前不想談婚論嫁,他也不想和哲國姑娘有這方面的交集,畢竟他和哲國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突然想到寧靜文的爺爺攛掇自己爭取水機關副機關長的事情,難道憑借幾瓶丹藥能夠使這些精明透頂的老家伙為自己忙乎前程大事?

阮經天陷入沉思之中,他感覺寧祥海此舉恐怕另有所圖,那麼這老頭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呢?難道是…?

阮經天沉思良久,沉重地說道︰「寧記者,謝謝你的提醒。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你說得對,寧總部長見我,的確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會慎重考慮一些事情。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收下黑歐泊。我給你這個東西,的確沒有摻雜其他的企圖,純粹是為了答謝。也許以後我們不會再見面了。」

寧靜文突然把裝有黑歐泊的玉盒扔到阮經天身上,哭著說道︰「宮孝木,你這個混蛋。胡界華在東月大酒店所說的話,很多人都听到了。你現在又跟我說這樣的話,你讓我怎麼做人?報社的人、家里的人都認為我跟你好,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不想跟我好,是我還是抱有幻想。你剛剛說我們不會再見面,我知道你是徹底不喜歡我。我沒有那麼賤,你給的東西,我全都還給你。」

寧靜文邊說邊把手上的碧璽手鏈月兌下,又把脖子上的翡翠項鏈摘下,扔在阮經天身上。

「你給我的衣服和戒指在家里,等會兒都還給你!」寧靜文的情緒絕對是火山爆,她大聲喊叫。

阮經天呆住了,他正開著車,被陸續扔過來的東西弄得手忙腳亂,不得已只好在路邊停車。寧靜文見車子停下,立即打開車門,跳下車,沿著人行道狂跑。

阮經天大驚,喊道︰「寧靜文,你別跑。晚上有危險。」他來不及多想,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奪門而出。追向寧靜文。

阮經天的速度比寧靜文的速度快上許多倍,不久,阮經天就抓住寧靜文的肩膀。

「寧靜文,你不要這樣。」阮經天勸道。

寧靜文轉過身,剛欲說話,是突然她驚恐地睜大眼楮,猛地竄到阮經天的背後,只听得一聲槍響,寧靜文的胸前中了一槍。

阮經天心中大駭,趕忙轉身。扶住寧靜文,只見他後面三十米遠的地方,一個身材高大的壯年人正拿著手槍,對著阮經天。

阮經天心中大怒,右手一揚。一把老林派的柳葉刀在玄氣的貫注下,閃電般地飛向持槍之人。持槍之人正欲繼續射擊,是一道寒芒閃過,他的右手腕一涼,整只右手被柳葉刀切了下來,槍也掉在地上。

阮經天顧不得理會持槍之人,連忙封住寧靜文胸口的幾處要緊的穴道。止住涌出的鮮血,又拿出自己煉制的治療外傷的聖丹,塞進寧靜文的口中,然後抱住寧靜文,向自己的凌致車跑去。

持槍之人正握著右手狂奔,阮經天很快追上這人。一記裂心掌,擊在這人的後背上,那人狂噴一口鮮血,向前撲倒。

阮經天騰出左手,抓住這人。運轉神魂術,快速問了幾個問題,然後丟下這人,左手掏出手槍,朝自己凌致車後面停著的一輛車連續射擊。後面那輛車的前面兩個輪胎被打爆,擋風玻璃被打碎,司機也被一槍爆頭,後排座位上竄出兩人,拿槍向阮經天射擊。

阮經天豈能被輕易打中,柔功和隱身術的相互結合,他詭異地憑空消失,空中連續砰砰兩聲槍響,襲擊他的兩個持槍之手被擊中,兩支手槍掉在地上。阮經天得理不饒人,又是兩槍,打在兩人的大腿上,兩人一齊摔倒在地上。

阮經天抱著寧靜文跑到這兩人身邊,依次對兩人使出神魂術,一會兒,他收起神魂術,在兩人的後背各打出一記裂心掌,然後回到自己的凌致車中,把寧靜文輕輕放在後排座位上。他腦中閃過一絲靈光,重新回到在地上哼唧的兩人身旁,抓起其中一個稍微瘦點的,封住大腿槍傷附近的穴道,止住鮮血,拿出一根繩子,把他捆住,又封住他的啞穴,把他扔進後備箱里。最後他進入駕駛室中,動汽車,踩下油門,向全省最大的醫院柳雲省立醫院駛去。

寧靜文被阮經天封住穴道,神智昏迷。阮經天听見寧靜文均勻的呼吸聲,知道自己煉制的療傷聖丹差不多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他的心中多少有些放心。

阮經天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自責不已。從舜隱大酒店出來開車的路上,由于在想寧靜文的事情,沒有注意到車後的尾巴;在追趕寧靜文的時候,由于全部的心思都在寧靜文的身上,也沒有現後面有人跟蹤自己,這一系列的馬虎和不謹慎,導致寧靜文替自己挨了一槍。這令阮經天心中很難受,他不願意欠別人的人情,特別還是救命的恩情。

阮經天知道他和寧靜文的感情恐怕很難再割裂開來,他救過寧靜文的性命,沒有感覺異常。是當寧靜文舍命救他的時候,他終于體會到承受大恩的沉重,也許正是阮經天給予寧靜文太重的恩情,以至于寧靜文無法自拔,也不能擺月兌阮經天的身影。

阮經天此時的心情非常沉重,寧靜文是個好姑娘,雖然她是哲國人,是高官的女兒,是她並沒有官二代的不良嗜好,也沒有官場中人的陰狠毒辣,她更像是一個生活在童話世界里的水晶女圭女圭,通體透明,潔白無瑕。

阮經天決定等寧靜文傷好,要好好和她談談。

來到柳雲省立醫院,阮經天馬上把寧靜文送到手術室,然後給梁謙理打電話。在泉水城,他只知道梁謙理的電話。

梁謙理听說寧靜文被槍擊,嚇得差點栽倒在地。他嚴厲斥責阮經天,讓他呆在醫院,不要到任何地方。

掛斷阮經天的電話,梁謙理撥打寧守誠的電話,謙恭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又接連點頭哈腰地連喊數個「是」之後,掛上電話。

緊接著他又撥打柳雲省憲兵總隊的電話,命令憲兵們立即趕往阮經天所說的出事地點,全城緝拿凶手。

王志非心疼地繳清四億一千萬哲元的拍賣款,拿著黑殞精礦石,氣憤地離開拍賣會場。

一走出會場,他讓保鏢于廷葫聯系泉水城的最大黑幫黑龍會,出一千萬哲元的花紅,做掉惡的「宮孝木」,當然不能動「宮孝木」身旁那位美麗小姐的一根毫毛。

黑龍會的會主申遺罡明面上是刺國人,實際上是哲國青龍門的外門弟子,並且黑龍會的一半人員是哲國的浪人。王志非與申遺罡是結拜兄弟,相交莫逆。

王志非相信于廷葫和黑龍會一定能辦好這件事情,對付一個東山城的土包子,使用黑龍會的高手有些高射炮打蚊子的感覺。是王志非是一個求穩之人,即使對方是一個小螻蟻,他也會拿出至少超出對方幾倍的力量做到完全碾壓對方。

把事情交代下去以後,王志非就不再去想它,他只等著最後勝利的結果。他領著三個保鏢,拿著裝有黑殞精礦石的大盒子,登上自己的巴刀越野車。他打開大盒子,看見一塊黑乎乎的石頭躺在盒子里,心里想到︰也許父親會喜歡這個黑石頭,把這個東西送給老爸,讓他補償我四億哲元。哎,只能這麼辦了。

他的父親王杭鎮是柳雲省常務副省長,喜歡收集黑曜石。黑曜石是一種黑色的寶石,有著極度闢邪化煞作用,安置家中用于招財闢邪和鎮宅。今天下午萊山城的副市長送來一塊不小的黑曜石,正放在越野車中。

此時,司機啟動汽車,緩緩提速,突然側面沖出一輛汽車,橫在巴刀越野車的前面。司機馬上踩住剎車,車子猛地停住,王志非感到身子劇烈向前傾,然後又劇烈往後彈,手中的黑殞精礦石咕嚕一聲,滾到駕駛員座位底下。

王志非大怒,正欲破口大罵,突然看見擋住越野車的那輛汽車中跳下三個彪形大漢,全部拿著大口徑的手槍,朝著巴刀越野車不分青紅皂白地射擊。

王志非的三個保鏢連忙趴下,踹開車門,滾到車外,掏出手槍,向前方三個襲擊者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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