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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愛因茲貝倫城血戰
咚!!!
華麗的走廊伴隨著震天動地的聲響,頃刻間毀于一旦。////
染血的手掌發泄似的拍打在牆壁上…竟然在這種爛仗中受傷,肯尼斯已經出離了憤怒,他一定要將那個雜種找出來,然後讓他在無盡的痛苦和折磨中死去!
「無聊透頂,我可不是為了做這些才來參加聖杯戰爭的!」
憑借在體內固化結界從而控制時間,那只該死的老鼠竟然用時間停滯的辦法瞞過月靈髓液的偵查,甚至還憑借古古怪怪的武器突破了他魔術禮裝的自動防御…這簡直是不可饒恕,這是對阿奇博爾德家的侮辱!
「那家伙…到底在哪兒!?」
甚至沒有先處理傷口的打算,對于肯尼斯來說,找到那個雜碎才是現在的最優先事項。
于是,被他操縱著的魔術禮裝再次肆無忌憚的破壞著城堡里的一切。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他內心的怒火,恐怕就要把自己點燃!
「找到你了,臭老鼠。」
突然停下了腳步。肯尼斯回過頭來,而他的嘴角也勾起一抹殘忍而不屑的冷笑。
…走廊的另一頭,在月光照不到的窗欞陰影里,那個從頭到尾都面無表情的男人終于露出了身形——衛宮切嗣,saber的master!
「你不會以為剛才的那種手段還能奏效吧?無恥之徒」
左肩的傷口還在不斷的溢出鮮血,可那居高臨下的態度卻是做不得假。
「你之所以能佔到我的便宜,既不是因為策略,也不是什麼奇謀。////不過只是因為不合邏輯的偶然而已!我很快就會讓你明白這其中有什麼不同。」
阿奇博爾德領主驕傲的揮動了自己的右手,盤桓在自己身後的月靈髓液立刻接受了命令,一點一點向著敵人的方向移動。
「我不絕不會讓你死得痛快,我會一邊用治愈魔術保住你的肺和心髒,一邊將你凌遲處死!」
那些惡毒的詛咒,以及幾近扭曲的神態,在這條注定要分出生死的走廊里顯得那般恐怖,恐怕就算是再堅強的戰士,面對這樣的威脅都要面色大變…但偏偏,站在肯尼斯對面的那個男人依舊毫無表示。
衛宮切嗣就好像完全沒有听到對方的話一樣,只是自顧自的把子彈推上了槍膛。而這樣的動作無疑是進一步激怒了對方!
「我要讓你飽嘗悔恨和痛苦,最後在絕望中死去!在那之前你會有足夠的時間去盡情詛咒…詛咒你那膽小怕事的雇主,詛咒玷污了聖杯戰爭的愛因茲貝倫!」
瘋狂,開幕。
槍火,鳴響!
**搶在魔術師出手之前率先發言…畢竟是人類不管再怎麼快,始終逃不過子彈的追捕,就算是已經陷入瘋狂的肯尼斯也只好選擇了防御。
「fervor,,meisanguis!」
與之前單純的球形屏障不同,月靈髓液並不只是進行自動的防御,而是在肯尼斯的控制下凝聚成尖錐一樣的結構,在他的面前構成了一道劍山!
乒!乒!乓!乒!乓!
子彈撞在防御障礙上的清脆聲音不斷響起,可對于普通人來說再危險不過的火器,竟然無法傷害面前的壁障一分一毫!
魔術師的力量在這一刻展現的淋灕盡致,那種遠遠月兌離人類極限的能為,無怪乎肯尼斯之前桀驁不馴的做派!
他是一個真正優秀的魔術師!
…可惜純粹的魔術師,是無法贏得戰爭的。
切嗣的嘴角終于露出了勝利的微笑,一直被他握在右手,卻引而不發的「瓦爾特」,此刻終于將準星套在了敵人的胸口。
「哼!」
對此,肯尼斯卻顯得不以為意。已經被這只大威力手槍暗算過一次的他怎麼可能連續倒在同一個地方?
「果然來這一招了嗎?蠢貨!」
在對方扣下扳機的同時,面前的月靈髓液頓時變換了防御結構,如同帷幕般的水銀先是向外散開,在捕捉到子彈的軌跡之後,又立即以螺旋式向內收緊!
精于魔術的肯尼斯對槍械和彈道並非是一無所知,而眼下他采用的應對方法,從物理學上看就算是切嗣也沒法兒挑出什麼問題。
但,他還是輸了…
——起源彈︰子彈會對「被擊中」的對象將切嗣的「起源」具現化。
而衛宮切嗣的起源,正是「切斷」和「重連」,在這其中,則包含著「不可逆的質變」的含義。
——也就是說,只要用魔術對這子彈加以干涉的話,其使用者的魔術回路便會被切嗣的起源所摧毀,然後在雜亂無章的接在一起…越是優秀的魔術師,其魔術回路就越容易失控,最後短路,這樣一來,對方的魔術師生涯,自然也就走到了終點…
沒錯,從子彈發射的那一刻起,勝負就已經很明顯了。
肯尼斯自大的夸耀聲似乎還在這屋子里回蕩,但他本人,此刻卻只能痛苦的倒在血泊之中。等待著被他口中最不像魔術師的人物,用魔術師的手段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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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揮動手中的**,將殘留的血跡全部清除掉的同時,也將assassin貢獻的魔力通過早就刻印好的特別魔術陣列吸收進雁夜手中的螺湮城教本。
「全都解決掉了。」
「說得那麼帥氣,結果加上追擊,還是花了五分鐘啊。」
「一個勁兒逃跑的敵人總歸很難捕捉嘛…」
在愛因茲貝倫城外,剛剛完成了第一階段任務的司儀回到了雁夜的身邊。
「lancer和saber那邊的情況呢?」
「和你之前預測的差不多,雖然還沒有分出勝負,但是體力和魔力都已經消耗了不少…切,剛才‘高風亮節’的騎士王似乎終止了這場決斗,lancer現在應該已經在營救肯尼斯的路上了。」
在說到saber的時候,雁夜多少有些不屑,但到最後卻又有些懷疑起來。
「只不過…你怎麼知道肯尼斯不是那個叫做衛宮切嗣的男人的對手?肯尼斯那家伙在魔術上的造詣可是相當了得。」
「哈…雁夜,給你個忠告吧。」司儀搖了搖頭「如果說除你之外,參戰的所有六位master里有兩人可能是你最大的敵人的話,這個衛宮切嗣就是其中之一。」
「另一個呢?」
「…」
另一個…司儀的目光望向了剛剛斬殺了assassin的**,是啊,如果單論危險程度的話,這個男人也許比衛宮切嗣還要更加恐怖。
「這個回頭再說。」
將武器背回身後,司儀再次出動…長夜漫漫,屬于他的戰斗還遠沒有結束,剛才消滅assassin,最多只能算是熱身罷了。
「接下來,關于lancer和他master的行蹤,你可要給我盯緊了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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