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卷軸 第二十七章 沉璧池(下)

作者 ︰ 十年如城

從外面看這塔內黑乎乎的沒什麼奇特的,當仲靖柯走進去的時候才感覺到里面的乾坤。

‘好強的劍氣。’仲靖柯剛一走進心中暗暗說道。

塔內被七彩劍氣包裹著,仲靖柯運氣護住自己的身體抵住這強大的劍氣。他心中暗暗慶幸︰要不是自己還有些內力,不然早就去見閻王了。他正好奇這劍氣從哪兒來的。往四周看了看,瞬間被塔壁上的壁畫吸引住了。仲靖柯好奇的走過去,看著那些壁畫。一看仲靖柯呆住了︰

這壁畫畫的竟是一場戰爭,而是人與一些野獸戰爭。只見那些野獸是人身獸首。仲靖柯吃驚的看著,他看見這戰爭中有一個人格外的顯眼︰這人握著劍,那劍氣沖破天宇,席卷整個戰場。這個人是誰?仲靖柯心中暗暗的問道自己。

顯然是人勝了,但卻沒有滅掉那些獸人。那些獸人好似很害怕那劍,看見那劍便混混逃竄。壁畫畫到這兒就結束了。

「這人到底是誰?那劍會是?」仲靖柯奇怪的想著。

就在他抬頭看這塔頂之時,眼瞬間就慌了!一把劍懸掛在塔內的上空。仲靖柯定定慌亂的心,再一次看時,卻實是一把劍。「這劍怎麼這麼的眼熟?」就在仲靖柯想著,‘額!’這不是那壁畫上的劍嗎?仲靖柯再一次對比的看了看。可以肯定︰卻實是同一把劍!

「難道那戰爭中是自己家族的人?那個握著劍的人就應該是仲族的掌權人。」

仲靖柯順著這個想法推理,心中猛然一驚,一臉吃驚的表情。那握劍之人就應該是自己的長輩︰祖父?爺爺?或是父親?仲靖柯認真的想著。看來這一尺劍果真是不同凡響!

就在他想時,眼楮逐漸的適應了這里的亮度。這時仲靖柯才看清楚,就在自己的正前方有一塊黑色石碑,仲靖柯快步上前認真的看清石碑,可是石碑上全是厚厚的灰塵,便上前去擦。可當他剛一觸踫到,瞬間塔內劍氣消去,驟間黑暗下來,仲靖柯有些害怕的看著黑漆漆的四周,四周靜悄悄,毫無聲動。就在這時,仲靖柯發現在這黑暗中︰只有石碑在隱隱約約的發亮。看到這里,仲靖柯忙去將石碑擦干淨。瞬間仲靖柯驚住了︰果真如自己所想。只見上面寫著︰一尺劍。

這時四周驟亮。仲靖柯好奇的看時︰原來這四周一直都有蠟燭,只見這些蠟燭像蝸牛的螺旋式的盤旋在空中,閃耀著燭光一直連到一尺劍那里。

微黃微亮的燭光點亮開來。

仲靖柯看著一尺劍,再一次感覺到那劍在吸引自己,使自己有一種想沖上去的感覺。這感覺就是自己剛來到門口時那種感覺。仲靖柯看著,快速將眼楮轉移視線,去擺月兌那種感覺。還好當自己轉移視線時,不再正視一尺劍時,就沒有那種感覺了。

「奇怪,為什麼當自己看見那劍時就會有那種感覺?」仲靖柯不解的問自己。

好奇時仲靖柯又再一次看著那劍,想沖上去的沖動再一次襲來。

人就是這樣,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好奇心最可怕。

仲靖柯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一個騰身飛向一尺劍,想將它拿下。可當仲靖柯快要接近一尺劍的時候,瞬間所有燭火全部熄滅。一尺劍的劍氣也消失。仲靖柯毫不遲疑,快步上前,準備拿下一尺劍。可就偏偏在這時,一個黑影從他的身邊閃過。拿走了一尺劍。

‘啊!’仲靖柯好奇的驚呼出一聲。

那黑影快步竄動,仲靖柯拔出紫氣鋼劍追上那黑影,上去就是一劍。那黑影用一尺劍擋住,瞬間火光四濺,可仲靖柯還是沒能看清楚那人的臉。兩人相離開,仲靖柯以為那人會將一尺劍帶著,可自己竟沒有想到,那黑影人竟沒有離開,反而一尺劍快步的移向自己,仲靖柯迎上去,頓時兩劍相撞,仲靖柯被重重的震了回去。

「好強的力度!」仲靖柯心中暗自稱道。

仲靖柯又進攻過去,幾個回合下來,自己絲毫沒有佔上風。「該怎麼辦?」仲靖柯心中著急的問自己。

突然仲靖柯問自己︰剛剛無論自己進攻的有多麼強勁,可那黑影人就是不離開那發亮的石碑,那道突破的秘密就在那個石碑上?

這樣想著,自己的心中有些明朗了。「那道剛剛石碑上還有什麼東西自己沒有看清楚?」

想到這里,仲靖柯心中已有辦法。只見他擲出紫氣鋼劍,口中念道著咒語,控制著紫氣鋼劍,快速攻擊一尺劍。而他自己快速跳過去,來到石碑之前。仔細的看了看石碑,原來石碑的後面也寫著字,仲靖柯看著這字,心中更是激靈一下。「怎麼會這樣!」仲靖柯控制不住的喊出。

那石碑上的字寫著︰東山劍法。

‘啊!’仲靖柯睜大眼楮吃驚的看著。

「這•••••」聲音顫顫巍巍。

自己的家族怎麼會與師父︰東山道佛有關聯。仲靖柯很是想不通。不過瞬間一個靈感從腦海中劃過︰難道是•••••••

這時紫氣鋼劍與一尺劍苦苦的相持這。仲靖柯快速的過去,握緊紫氣鋼劍,練起紫氣鋼劍。「劍氣沖天,豪指四方,九五之尊,六十四劍,劍指天涯!」當他順著記憶將東山劍法練完,瞬間那些燭火又亮了起來。仲靖柯快速看向一尺劍。

‘啊!’只見一尺劍原原本本的插在石碑前,那里有什麼黑影人。或似是黑影人消失在了一側的岩壁畫中!

仲靖柯納悶的看著,可剛剛自己明明看見一尺劍在被人揮舞。怎麼沒有啊?仲靖柯的內心頓時就慌亂了,驚恐、慌亂。

讓他最不能想明白的是︰這石碑上怎麼刻著︰東山劍法。?自己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仲族山莊與東歸仙莊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自己使出東山劍法,這一尺劍就老老實實?為什麼仲靖柯實在是想不通。

這里有太多的迷點,自己一定要搞明白!看來我還是要回道東歸仙莊一趟。仲靖柯拔起一尺劍,想著走出了塔。

當門開的瞬間,一陣耀眼的光芒沖耀著整個門。

‘啊~~~’仲靖柯被這錯不及防的一下,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往下掉,掉進一個無盡的黑淵。‘ ’自己又穩穩的站在了地面上,身子一晃,還沒太站穩。待他仔細看看這里四周的環境,原來自己又來到了血皇那兒。

「看來你拿回了那個東西。」血皇說。

仲靖柯點頭應聲道︰「嗯。」

「這真的是上古元劍︰一尺劍?」仲靖柯指劍問道。

「是的。不然的話它也不會在吸你的血。」血皇說。

「吸血?」仲靖柯吃驚道。

「你仔細听。」血皇提示他說。

剛剛自己剛從上面掉下來,心一直在砰砰直跳,一直沒在意。現在仲靖柯努力的使自己靜下來,果然听見︰咚、咚的聲音。仲靖柯瞬間愕然,在一看自己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破了,果真在流血。「怎麼自己的手流血了?」仲靖柯不解的問道。

血皇說︰「這就證明這把劍確實就是一尺劍。」

「這也是守劍族與上古元劍之間的約定。每一年,守劍族都有祭劍儀式。就是用你們仲族的血。剛剛你手指破就是一尺劍在確認你是不是仲族的後代。」血皇解釋說道。

「哦。」仲靖柯帶著略懂非懂的語氣。想想自己剛才在那里與劍比拼,難道也是確認我?仲靖柯心中想到,雖然自己感覺這好似是非常的不可思議。

仲靖柯再次看自己的手指時,血已經不再流淌了。

「此劍重一千二百斤,鋒利無比,削鐵為泥。」血皇說。

一听血皇說這一尺劍有一千二百斤,鋒利無比,削鐵為泥。仲靖柯掂了掂它的分量,感覺這劍卻實有些分量。但還是不信,說︰「這劍真的有這麼重?」

血皇看出仲靖柯懷疑的心思,便說︰「你現在是後凡之身,當然不會感覺到它原本的重量。如果凡人拿它,必定將會很難拿起。」

‘哦。’仲靖柯好似明白是的點頭應道。正當他想問血皇關于自己在塔內看見的奇怪事時。

「你拔一尺劍試試.」血皇說道。

仲靖柯以為很隨意,就隨手一拔。沒用!仲靖柯再一次運氣于手臂上,使勁一拔,還是沒用!仲靖柯急的汗直往下流,劍氣好似是在死死地往回拉,抵抗仲靖柯的力量,仲靖柯的汗直流,都是無用!劍連鞘出都沒出!

「怎麼可能!」仲靖柯暗自道。「剛剛此劍還是被人拔開!怎麼現在不行了?

頓時一股驚恐的失落感襲向仲靖柯。

血皇說︰「一尺劍千年來都只有你們種族人才能拔得出,但是你為什麼拔不出來?我也不知道!」

仲靖柯听著,頓時感覺無比的悲傷。

血皇安慰的說道︰「也許等到以後吧••••但要記住你的主要職責是守護一尺劍!這才是首要!」

「千年來,仲氏一族人乃是不知道在一尺劍上面流淌了多少鮮血!」血皇語重心長的說道。他自己雖是希望此事可以到此為止!可是混亂的三界!可不是由哪一個人說的算的!

仲靖柯听著,無聲的點頭。

血皇先說︰「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為什麼?我還想問你一些問題。」仲靖柯急切的說。

「哈哈••••我根本不能解決你心中的疑惑與問題,有一人可以幫你。」血皇說道。

「誰?」仲靖柯慌忙問道。

「書界行皇!」血皇說道。

仲靖柯听著就瞬間蒙住了,「書界行皇?」

「東西你也拿到了,這里就要消失了,在不走你就要永遠的被困在這里。」血皇認真的說。

「那你呢?」仲靖柯問道。心想︰他可能是想嚇唬自己,想回避回答那些問題。

「哈哈••••」血皇竟大笑起來。然後說︰「我的職責已盡,天壽已到。

記住︰為世一日,責大于己。」血皇滄桑的聲音響徹在黑漆漆的四周,仲靖柯還沒來得及再追問,就被一道黑風卷進去,睜不開眼楮。只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停的轉動,轉的頭有些暈。

「這是怎麼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別動,這是在回道。」

仲靖柯隱隱約約听見了這對話,再一想想,怎麼這麼像師父與月兒的聲音。

漸漸的就覺得自己的腳下變得結實了,知道自己又站在了地面上。睜開眼楮一看,自己又回到了剛來時的山洞中。師父,師叔,月兒都在。仲靖柯高興的看著。

秦月兒看著仲靖柯毫發無損的回來,臉上的喜容就像看著心愛的人死而復生的高興勁。

倒影人看見仲靖柯手中的一尺劍,知道他已經進入了仲族山莊。便說︰「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一切?」

仲靖柯點點頭,又想到了自己在塔內看見的奇怪圖畫與那石碑,還有自己為什麼不能拔出一尺劍?想問他,但一想這事與東歸仙莊和書界行皇有著莫大的關系,還是自己親自去那問為好。話剛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幾個人對視一下,黑影人說︰「你們快點離開吧,這兒馬上就要消失了。」

仲靖柯一听,怎麼和血皇說的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仲靖柯自己的心中在打問自己。

「抓緊走吧。」鬼谷宿也說道。與倒影人點頭應聲著,就與秦月兒、仲靖柯離開了。

他們三人剛離開,就看見山洞瞬間消失變成了實體山。原本的山洞也已是不復存在!

他們又來到另一個山洞,一看就知道就是鬼谷宿另一個生活地點。

鬼谷宿看著一尺劍說︰「這就是你們仲族守護的劍。你在里面有沒有看見其他奇怪的東西?」

仲靖柯于是將自己進去後看見的事情說了一遍,還特意說了那只聖龜一事。

「是它。」鬼谷宿說。

仲靖柯與秦月兒听的稀里糊涂,仲靖柯便問︰「師父,你知道它?」

「不錯,它應該就是‘洛書河界’的渡渡龜。它背上的圖案應該就是河圖洛書。」鬼谷宿說。

鬼谷宿于是接著說︰「相傳上古時期伏羲氏,就出現河圖洛書,後來在大禹時期,在洛河之中就有神龜背洛書一事,幫助大禹治水,用水系劃分了天下九州,那只神龜就是渡渡龜。但這是很久的事情了,只能當做傳說。不知是否真的有此事。」

仲靖柯听著,心中在想︰自己的家族中怎麼會出現它,自己的家族又不知怎的就消失了,難道這其中真的有什麼事?

「血皇和你說了什麼沒有?」鬼谷宿再次問道。

仲靖柯一听,倏然就響起血皇的話︰書界行皇可以幫你。便說︰「他說書界行皇可以幫我。」

鬼谷宿一听,露出吃驚的神色,說︰「這洛河就是通往書界。渡渡龜就是唯一可以渡河的仙龜。」

「怎麼會這麼巧?難道仲族山莊中有渡渡龜,就是提醒我去找書界行皇?」仲靖柯吃驚的說出。

「有這種可能。」在一旁的秦月兒說道。

鬼谷宿听著也點頭默許仲靖柯的這種推測。

「那師父你知不知道這洛河在哪?」仲靖柯問道。

「這個為師也不知道。」鬼谷宿回道。

「我看不如在回道東歸仙莊找仙尊,興許他知道。」秦月兒說。

「嗯。我也有這種想法。」仲靖柯點頭認可。

「東歸仙莊?」鬼谷宿不解的問道。

仲靖柯便將自己在那學藝的事情說給鬼谷宿听。仲靖柯原以為鬼谷宿會很高興,但不知為什麼鬼谷宿的臉上頓時布滿了愁雲。鬼谷宿知道,也許這就是宿命,幾代人就是為了一件事情而活。以前仲冑說,不想讓靖柯卷進守劍族一事,鬼谷宿在仲靖柯很小的時候就沒怎麼教他功夫,只是教他一些防身的功夫,看來終究是命運。終究是命運啊!

終究還是被他遇上了。鬼谷宿不得不承認。仲族一脈,難保其根。人魔相斗,結果難知。

但看著仲靖柯堅定的眼神,知道他長大了。既然已經拿到上古元劍,也就應該有責任去生存下來。鬼谷宿帶著鼓勵的眼神看著仲靖柯。

仲靖柯說︰「師父我想去找書界行皇,弄清楚這一切。」他那堅定的眼神,就像刺穿黑暗的光亮,銳不可當。

鬼谷宿知道這時阻止也無用,便點頭同意,說︰「這劍你一定要保護好。」

仲靖柯看了看手中的一尺劍,點頭應是。秦月兒這時才看清楚這一尺劍,怎麼這麼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見過。•••••「額,不會吧,這麼像卷軸上的劍。」秦月兒心想。

「不會我的有**就是他吧。」秦月兒睜大眼楮想到。

不過瞬間又想到︰他不是兩把劍嗎,再說天下劍這麼多,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便開玩笑說︰「那你以後就是雙劍俠嘍。嘿嘿•••••」

仲靖柯知道這兩把劍都對自己有很重要,自己一定會好好保護的。

鬼谷宿在一旁听著說︰「你們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吧。」仲靖柯毫不猶豫的說,堅定的眼神似若泰山之身。

「我看還是休息一晚吧,大家都累了。」秦月兒說。

仲靖柯看著秦月兒,堅定的眼神瞬間柔順下來,點頭應道。

但是腦海中還是在想著為什麼自己是不能拔出一尺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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