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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你的閱讀!)「好啊你!剛才還說得這麼好听!」紫瑤嬌嗔罵道。(歡迎你的閱讀!)握緊粉拳捶打他的胸膛。「月,你個無賴!」
「是麼!?」雲冷月凝望她月亮般的笑眼,迅速往她的臉上淺啄一記!
紫瑤投了一個瞪眼給他,唇角卻不知不覺揚起了一抹甜蜜的笑意,她不安分地動了動身子。
「嗯,老是偷襲我!」
雲冷月幽深的眸子愛溺地看著她,在他腿上輕輕蠕動,似在幫他按摩一般。他環住她的腰肢,抑制住她的那亂動的身體。溫雅的笑意淡化開來。
「你喜歡的!怎麼辦?我又想無賴了!」
自己的形象早已印刻在她心里,他絕非以前那個淡定自若的王爺!
老天,其實他真的不想這麼壞……
只是對于她,實在忍不住,一沾就從此上癮,再也無法擺月兌!
「你啊!我幫你洗腦!」紫瑤嗔罵一聲,縴長的手指點著他的額鬢。「依我看啊!你的兒子以後說不定也是個無賴,和你一樣假正經!!」
有其父必有其子,肯定會遺傳不少給兒子。
想當初,那一個冷如霜,寒如冰,謫雅如仙的雲冷月,相處至今才知道,自己失策了。
外冷內熱,果真深藏不露!人吶,不能單看外表……
雲冷月夭唇輕挑,勾起一抹月牙般的笑意,「別太早下結論,我還覺得是女兒呢,那樣才好玩呢!」
兩人說著說著,腦中不禁浮現了倆個壞小鬼的模樣……
「嘁……你兒子才是無賴!」紫瑤反駁道。
「你女兒才是無賴!跟瑤兒一樣。」雲冷月笑著駁言……
兩人各執一詞,對峙了一會兒。皆紛紛笑出聲來。
「哈哈哈……」
他們不相上下,得出的結論是︰兩人一樣壞!
「壞蛋,我要睡覺了!」紫瑤伸手哈了口氣,起身朝床邊走去,還不忘模著肚子。
雲冷月挑著英挺的眉宇,頎長的身姿挺直而立,跟在她的身後。(歡迎你的閱讀!)
紫瑤往床上一撲,舒適地將臉埋于床鋪中,索」拋掉這幾天煩惱。閉眼享受這安心的時刻。
「舒服啊……」這種敞開心扉的感覺很愜意。
雲冷月倚靠在床邊,灼熱的目光盯著床上的人兒,有點好笑她趴倒在床上的不雅之狀,「瑤兒,小心壓到寶寶!」
經他提醒,紫瑤這才恍悟,嬌柔的身姿翻轉過來,抬眼看著雲冷月。
那慵懶的姿勢,帶著一絲絲魅惑,該死的太迷人了……
紫瑤伸出手,向他勾了勾手指,「過來幫我換衣!」
「順便伺候公主,如何?」雲冷月狡一笑,俯身靠向她,寬大的手掌游移到腰間,靈活利落地褪去她的衣裳。
紫瑤柳眉輕輕皺起,絕麗的容顏呈現一副無辜可憐狀,「人家現在可是懷孕的女人……怕你伺候不來……」
就知道他又忍不住耍無賴,叫他換衣服,結果卻將她剝個精光。來個坦誠相對……
雲冷月撫著她發絲,執起她的柔荑,似在保證一般,「不會,要試試才知道!我會令你感到滿意的!」
「那好,如果你伺候不當,就罰你……唔……」話還未說完,被迅速被他吻住了雙唇。
室內彌漫著曖昧的氣息,輕紗緩緩落下,借著燈光映出了兩個交纏的人影,床上呈現了一副旖旎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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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思宮
寢宮內寂靜一片,太後坐在檀椅上閉眸凝神。回想這幾天內發生的事。
腳上的傷,因為落薰研的治療,短短幾日已經好得差不多。
麻姑蹲,小心翼翼地替太後拆下繃帶,細細打量著她的傷口。
不似于幾天前的濃黑傷口,而是恢復到正常的膚色,連被毒蜘蛛咬的傷口都快消失了。
「太後,您的腿好了,快點看看!」
太後驀然睜開眼楮,抬眸往向下一望,伸出手指輕輕地踫觸,沒有任何刺痛的感覺。(歡迎你的閱讀!)心中一喜,「都是那些孩子的功勞!否則哀家早就……」
如果要是沒踫到她們,她這把老骨頭,此時已經躺在床上痛到死,過完余生了。
她們不計前嫌,令她最感動,同時也令她自愧不如。活了一大把年紀,還得向這群孩子學習,慚愧啊……
「太後命大,又有孝順的孫子孫媳,是您的福氣!」麻姑端過旁邊的水盆,將她的腳放到水中,輕輕清洗那傷口,去掉腳上的藥味。「反倒是賢妃,您好歹這麼寵她,又是她的姑媽,您受傷了還沒來看過一次!唉……」
興許是自己對賢妃的印象不太好,倘若不是她在太後旁邊煽風點火,肆意教唆,太後也不至于跟那些孩子對立!
這個妃子哪有眾妃的典範?根本不配稱上「賢」!
「你也別埋怨她了,這孩子還是有孝心的,上次不是送來了那瓶香露嗎?還有個香包,哀家這幾天都睡得挺舒服的!」太後深深嘆息一氣,為她辯駁一番。
然,這是事實,那香包夜間散發出的香味仿佛就像催眠一般。只一沾床,便很快入睡。
「依奴婢看,八成是不懷好意,趁機討好您罷了!」麻姑碎碎念了一句。
憑著自身的直覺,總覺得她在玩什麼陰謀!莫非是討好太後,繼續對付那些孩子?
麻姑拿著布帛,輕柔擦拭太後的腿腳,接著迸言︰「太後,不是奴婢說您,以後少听賢妃的話,您看她那」子,總端著一副勢要報仇的樣子,句句可是沖著你那孫媳啊!您可要保護好您的曾孫啊!」
「哀家明白了!你無須擔心,改日哀家在找她談談!」太後淡淡頜首,眼底閃過一絲復雜。
兩邊她都在意,但紫瑤是她的孫媳,同時懷有曾孫,還幫助過她。她身為太後,也懂得知恩圖報!斷不可能讓她出事的……
麻姑擦干雙手,順道將她扶起身來,「太後您的腳才剛好,以後奴婢不在的話,也不要單獨走去花園,萬一在被毒蜘蛛咬到,那可就不得了了!」
一想到毒蜘蛛,只覺毛骨悚然,太後仍是心有余悸,頭一次莫名其妙被那東西咬過,「哀家累了!扶我去休息!」
麻姑點著頭,小心將太後扶到床上,替她蓋上被子,放下睡榻邊的輕紗,這才退出寢宮。
滿床內彌漫著一股特別的香味,太後深深嗅了一口,不久之後,便安穩進入夢香……
這時,掛在床簾隱蔽處的香包上,幾只黑色的細爪慢慢爬出香包,濃黑的身體順著輕紗慢慢爬下。肆意地往各個地方亂爬。仿佛認路一般,透過被子上的縫隙往里面怕了進去,漸漸地,一個「嘶嘶」的聲線傳了出來。
正處于睡眠狀態的太後,此刻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夜,她睡得並不安穩……
翌日清晨
太後睜開朦朧的雙眼,有宮女侍候穿戴整齊後,便由麻姑扶著她到寢宮內的園林散步,在外面呆到了下午。
突然間,一陣熟悉的刺痛從腿間傳來,針扎般的痛由弱到強,刺激她的神經感觀。
「啊……好痛……」太後痛到栽到了地上,伸手覆在自己的腿上。
「太後你怎麼了?腿不是好了嗎?難道發作了?」麻姑擔憂問道,扶正她的身子,撩開下擺裙,輕輕地掀起她的褲腳。
倏然一怔,驚訝地張開了嘴巴,同樣的位置又變得暗黑,上面傷口腫大留著黑血,跟上次一模一樣。
「怎麼可能……又被蜘蛛咬了……」麻姑不敢置信,昨晚幫她清洗的時候,明明已經好了。
怎會樣子……那蜘蛛的動作也太快了……
「嘶……痛死我了……」
太後面色蒼白,額上冷汗直冒,疼痛得難以制止。猶如撕心裂肺的痛感。
「來人,快去請薰研公主!」麻姑沖著宮女喚道,安排其他宮女一起將太後扶進寢宮。
不久之後
他們一行人結伴來到了清思宮。
「果然又是那只毒蜘蛛!」落薰研半斂住眼簾,細致觀察腿上的傷口,「姐,等下我們一起動手。」
「嗯。」紫瑤頜首淡應,抬眼看向表情幾近扭曲的太後,「皇祖母,你這幾天有去過哪里嗎?」
太後痛苦地搖著頭,麻姑便搶先替她答話,「太後自上次受傷後,就足不出戶,昨晚奴婢給太後洗腳,那傷口明明已經好了,今天又變成這樣,實在太奇怪了!」
听聞,他們皆點頭贊同。「確實。」
「由此推理,那毒蜘蛛一定在室內!」落可南磨著下頜說道,繼而環視了四周一圈,「姐夫們,我們去找找!」
「好。」
話音剛落,他們分頭朝寢宮內可疑的地方搜尋。
女人們則幫太後清理傷口,頃刻間,本是寂靜的寢宮,霎時變得熱鬧起來。
落可南盯著站在床邊一動不動的雲軒陽,帶著一絲疑惑走向他。
豈料,剛走近幾步,一陣特別的香味輕飄過來。
「這個味道有點熟悉……」落可南伸指推了推鼻尖。
雲軒陽雙手環抱于胸,道出了心中的疑惑,「我覺得很奇怪,你說那毒蜘蛛會不會在床上!」
「不排除有這個可能!」落可南淡淡回道。
雲軒陽翻動了床上的被子,連角落都找遍,仍然沒有找到那個毒物。「該死,在哪呢?!」
落可南望著一片凌亂的床,不禁伸手攥住透明輕紗,忽然,卻踫到了一個香包。
于是,出于好奇心強,就動手解下了香包,隱隱約約模到奇怪的東西,倏地,唇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小陽陽,那毒物在這里面。」
雲軒陽停下手中的動作,狐疑地盯著落可南手中荷包,伸指踫觸一下,「這個荷包很眼熟,我記得賢妃有拿過這種荷包,結果被小瑤扔進湖里了!看來皇祖母會這樣,是她搞得鬼!」
「可是這毒物真厲害。竟然躲在里面不動,難道它有什麼特」?」落可南琢磨了幾分,接著道︰「能繼續爬回荷包內,肯定是因為荷包的香味。」
「不過,為何早上不行動?反而安分得在睡覺一般。而且其他的地方不咬,就咬在同一個位置。著實很奇怪。」
「也許有什麼吸引它咬,比如說,擦了什麼東西之類的。」雲軒陽皺起了眉頭。
他們之間的言語,飄入了雲冷月的耳中,他略帶探究的眸光停留在梳妝台前的那瓶香露上。(歡迎你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