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蜀漢我做主 正文 第八百八十七章 指著鼻子罵

作者 ︰ 三七開

「君上,有探子回報,孟獲連營帳年夜部輜重都不要了,率領年夜軍倉促向南方逃走了。中文網」楚營,中軍年夜帳內。

寇封,法正,張飛,張松,諸葛亮,以及孟達,陳年夜等人一起商議軍事。有護衛從外走了進來,述說道。

「哈哈,雍與孟獲果然生出了間隙,君上的計謀見效了。」陳年夜聞言年夜笑道。

年夜廳內的眾人也都露出了欣喜之色,紛繁頷首稱是。

「見效是見效了,但也不成輕敵啊,究竟?結果還有一個雍在。孟獲也不是率兵投奔孤,而是逃走了。」寇封的臉上也先閃過幾分欣喜之色,不過見年夜帳內的眾人都露出笑容,似乎年夜勝一樣,難免收起了笑容,正色道。

「君上所言甚是。南中年夜患還沒除失落呢。」

諸葛亮也正色道。

隨著二人發話,帳內的眾人也都收起了欣喜之色,正色了起來。

「現在孟獲與雍的聯盟瓦解了。

雍的五六萬年夜軍,並且都是新近招募的軍隊,非論是士氣,還是素質都很低下。要是雍伶俐現在也該是考慮如何開城迎接王師的時候了。不知誰願意為孤分憂,入城勸降?」

當眾人都正色起來後,寇封作聲問道。

「互願往。」

張松立刻舉拳說道。

張松,自從隨從寇封以後,就一直在寇封身邊行走,寇封掌管蜀中,他是半個軍師,可以說是實質上的益州刺史。

如今寇封雖然已經下令,裂土南中為南州。但張松自覺現在的南中還是益州地界,因此,說降雍,他覺得見義勇為。

「好。就麻煩子喬一行了。」

寇封見請命的是張松,心中也頗為安心,笑著說道。可是隨即,寇封又道︰「告訴雍,若是開城投降,孤留他性命,宗族遷入楚國。若是靈頑不靈孤誅他三族。」

「諾。」張松聞言神色一震,應諾道。

古之勸降者,向來都走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即使是威逼利誘也會相當委婉。可是在寇封這邊,卻實實在在的是恃強凌弱了。

不過,寇封向來都是直來直去的。絕對不會講什麼仁義,以及勝利者的寬容。

很快,張松就離開了。

「君上,雍的勸降應該能夠成功,此刻是不是分年夜軍往南追殺孟獲?」張松走了沒多久,張飛就開口詢問道。

張飛的臉上一臉的意動,這是一個戰爭狂人,雖然對寇封用計不花一兵一卒就瓦解了雍與孟獲而感到高興。

但也沒有因為廝殺一陣而覺到手癢,現在雍己經成了甕中捉鱉了。不在話下。可是孟獲卻率領年夜軍返回了更南方。

必須要率兵平定。張飛想領兵前往。

「孟獲尚有八萬蠻兵,並且都是百戰精銳。並且越是往南,就越是南蠻,或是其余夷族的部落。若是分兵前往,要分幾多?分六萬?八萬?恐怕都不克不及包管一定會平定孟獲,甚至于陷入苦戰。若是雍間見此,而再生異心,豈不是兩邊不討好?」寇封卻是搖了搖頭,很是理智的說道。

這一次戰爭是他們勝利了,自然要先消化勝利果實,也就是把雍給干失落了。飯要一口一口的吃,這個事理寇封很是明白的。

「是這個事理,不過,若是先收降雍,就會給了孟獲以修身養性的時間,這似乎也不當。」張飛聞言沉吟了一下,也覺得寇封說的有事理。

雖然他自恃驍勇,但也不覺得能夠迅速平定孟獲。要是因此累得雍死灰復燃,那就太糟糕了。

可是孟獲白白走了,也是一個年夜患啊。

寇封聞言嘆了一口氣,孟獲逃走,也是寇封最不想看到的,他渴望看到孟獲兵敗被殺,甚至于部族被雍鬮吞並都無所謂。

但孟獲逃走了,老虎還歸了山林。楚軍入南中之路,一定會比較辛苦了。

但很快寇封就又振奮了起來,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已經定下了計劃,以計策分化了雍,孟獲聯盟。

雍敗亡就在眼前,即將革除失落南中二患中的一個了。已經是很不錯了。

還有一件事情,也使得寇時對當下局勢頗為樂觀。

「這確實是不當,但孤不是早已經有了準備了嗎?派人尋找經驗豐富的獵戶教導士卒在林中生存的經驗。派人制造出指南針,就是為了避免孟獲向南逃走後,年夜軍有利征討。完全的剿滅了他。所謂先勝後戰,孤不怕孟獲逃走。」

寇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豪氣道。

先勝後戰,先做好一切準備,包管勝利,後才策動戰爭。一直以來,寇封都是以這種態度看待戰爭的。

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

現今天下能夠突破雨林,瘴氣深入南中,完全掃平南蠻,以及各部夷族的只有他寇封。只有楚國年夜軍。

其余即使是劉備在世,孫權再次稱侯也不可。

這里的完全掃平是指並其族,而不是簡單的讓其臣服。

看著如此自信,如此豪氣的寇封,帳內法正,張飛,諸葛亮等人都露出了微笑。

做人要自信,做諸侯更要自信,做一個與天下爭衡的諸侯更是要自信。不自信豈能率領年夜軍與英雄,梟雄們爭衡?

而寇封無疑是有這樣資質的。

「如劉璋那樣優柔寡斷,不但不出兵天下,反而自保州郡的人,實在是不如他的。」法正的心中暗道。

「劉公終年逃竄,雖然屢敗屢戰,但至最後仍然是有些喪志。被他所吞並,也是理所固然的。」諸葛亮的心中微微一嘆。

滇城,王宮年夜殿內。

尸體已經被抬走了,血跡也已經被擦千淨了。可是年夜殿內充滿著的淡淡血腥味卻是掃不去,也滅不失落的。

也證明了雍的失敗,他在自己的王宮內,派遣了年夜量的護衛,居然殺不死孟獲。使得局勢一下子變得明朗無比。

明朗。是指雍已經失敗了,已經失去了與楚軍爭雄,與天下群雄爭鋒的資格了。

雍跌坐在王座上,茫然的看著一切。李東在旁服侍,臉上滿是嘆息。

「年夜王,該是做決定了。究竟是轟烈一番,干脆閉城自守,登壇稱帝。做幾天皇帝,還是開城投降,保全性命,保全宗族,全在年夜王一念之間了。」

李東與雍的關系不一般,所以才敢這麼直白的對雍說。並且非論是雍閽做什麼決定,李東城市追隨。

「即位稱帝?」

雍的眼楮為之一亮,即位稱帝。非論是哪個諸侯終生奮斗的目標是什麼?還不是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若是能即位稱帝,就算是幾天,也是嘗了夙願,今生無憾了。

這條路讓雍為之心動。

「年夜王,有一馬車從楚營駛出,來到城門下。自稱是楚國侍中張松。」正當雍覺得即位稱帝是條不錯的路的時候,一護衛從外走了進來,述說道。

「張松?」

雍的面上露出了幾分不屑來,一個賣主求榮之輩罷了。

「不知年夜王可有決定?」李東則是問道。

「那就即位稱帝。人生不過短短數十年,做一天皇帝勝神仙。」雍略有些反常的笑道。

「臣這就下去準備。」李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離去離開了。

「等一下,先見一見這個張松再說。傳說風聞之中,寇封不是擅殺來使嗎?寡人就殺了他的使臣祭天。」雍怪笑了一聲,說道。

至此,雍幾乎已經癲狂了。

「諾。」李東應諾道。

「傳他進來。」隨即,李東代雍發令道。

「諾。」那護衛應諾一聲,倉促的走了出去。不久後,張松被迎了進來。

「張松見過雍公。」

張松進入年夜殿後,表示的很是年夜氣,只對雍微微一拱手,說道。

「猖獗。」李東一聲年夜喝。

「依禮行事,何來猖獗?」張松聞言明知故問,笑著說道。

「此是南王,你不可年夜禮,也算是依禮行事?」李東冷笑道。

「南王?是天子所封?」張松神色不變,問道。這是暗示這個南王乃是自封的。

「乃南主。」李東傲然道。這是以民眾擁戴推舉來辯駁張松。

「我不與你爭論。我今日來此,只問雍公一句話。」最終,張松沒能在這個無意義的回嘴上花費時間,轉過頭對著雍抱了抱拳。

「說。」雍冷聲道。

「如今楚軍在前,不知雍公是鐵了心當一天南王,享受一天南王的尊貴。還是籌算顧忌宗族老小的性命?」在這座城池內,在雍這個南王所控制的城池內,寇封是什麼意思,張松就說出了什麼意思。

在刀刃之下,指著雍冉的鼻子,籌算鎮壓他。

「你敢威脅寡人?」雍怒極,但又不成否認,因為張松的這番話,雍心中稱帝堅決抵當的心思,擺蕩了稍許。

因為他想起了自己的宗族,老祖宗是高祖劉邦的功臣,已經立族數百年了。若是一朝被滅,死後哪有顏面去見先祖。

再想想自己的兒女,妻妾,雍的心自然就擺蕩了。

「楚君說若能開城歸附王師,則留你一命。若閉門抵當,夷滅你三族。」

張松昂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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