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娘子︰七夫之禍 340.上部收尾-2

作者 ︰ k金女人

★☆今年至今k開了兩本書,寫娘子有妖氣的時候k因風疹斷更三天,寫七夫之禍已經五個月了,因去北京參加紅袖添香網站的十二周年慶典斷更三天,十一前因情緒低落斷更兩天,而今又接連斷更兩天是因為k感冒嚴重,頭痛嚴重,想來半年時間k因故一共休息了十天,按我媽媽的說法,我這工作太不好,工資不定,沒有福利,最重要是沒黑沒白沒有休息日,說實話,k委屈過,也想放棄過,可一看到評論區的留言k就又推翻想法想要繼續下去.

我記得有讀者加k的Q弱弱的問我,是不是等到零點前還是有可能有更新?還記得群里的孩紙讓我快去休息,她們會繼續等下去,k感動了,感慨了,甚至想哭,小翠的故事還沒結束,k怎麼能讓這麼多喜歡小翠故事的讀者等著?

編輯說,七夫之禍已經超過75萬字,將不會再給予大推薦,問我要不要結局?大家可能不太清楚大推薦對于一個文的重要性,沒有大推薦就意味著沒有更多的讀者知道k寫的文,訂閱亦不會很好,k是專職寫手,按理說應該考慮結局了,可仔細想還有好多事沒交代清楚,還有很多情節沒抒發出來,我不想大家看的虎頭蛇尾,k回復編輯的是繼續下去,暫時不會結局,什麼時候故事寫完整了什麼時候結局,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讀者會陪我走到最後,可即便最後只剩一個人陪著我,我也會堅持走到圓滿。

謝謝大家听k說完,k平日不善言辭,以上的話是感謝,感恩,還有就是給自己加油,以下是正文,今天爭取完成收尾!☆★★

—————————————————————————————————————————————————累—

興城郡碼頭不似漪瀾江那樣熱鬧,到了晚上整個碼頭安靜的如同無人所在,除了幾點漁船上的燈籠搖晃,便只有混濁的江水無聲無息,更不可能見什麼花船。

玉蘇靠著窗口向下看著,那江水一望無際,黑壓壓的似要吞噬一切,江上的幾點漁火渺小不安,星星點點的搖晃著,就像他此時的心境,陰霾滿目,心沉谷底。

六年前,父親為他定下親事,那日心灰意冷的他獨自一人跑出門,坐在翡家老宅的後門外,想著昔年的翡小翠與自己的那段年少時光便忍不住的悲傷落淚,這時有一青袍小公子走到近前與他說,‘想要見到這宅子里的女娃嗎?只要你答應日後為我家主子做事,你就能見到她,而且能讓你日日與她在一起。萌’

時光飛逝,眼看成親迫在眉睫,青袍小公子卻再沒出現過,正走投無路,戈藍來了,她自稱是那青袍小公子的門客,這件事除了自己無人知道,所以戈藍一提他就信了七.八分,再加上迎親的花轎已經落在門外,他是不得不信,不得不走!而事後發生的一連串事他始料未及,直到自己住進翡翠府,他第一次接到飛鏢,是那青袍小公子吩咐他將翡小翠的一舉一動記下來給他,如若不照辦就要把父親殺了,他離家逃婚已讓父親顏面掃地,氣的在床上病了多日,如果再因為自己而讓父親喪命他枉為人子,連死都無顏面再見雙親!

他知道哥哥有本事,便應承下青袍小公子的吩咐,另一邊想找機會與哥哥說,不想後來無意中得知哥哥是女皇陛下的人,做事謹小慎微,稍有差池便要命不保夕,他生怕這件事連累了哥哥,而且哥哥還有了自己的孩子,說不定將來能夫憑子貴做到側夫的位置,他怎麼能因為自己的一時貪念而連累親兄?于是這件壓在胸口事便是一天拖一天的說不出口。

日復一日,他郁卒成疾,心病難醫,見了翡小翠也是忽而欣喜忽而難過,事事思慮,如履薄冰,讓他慶幸的是翠翠周圍的幾位公子才能出眾,總能讓翠翠化險為夷,這也讓他多少有了僥幸心理,心想著等回了姚琳國,見到爹爹平安無事再將這件事與翠翠坦白,翠翠心地善良,與自己又有青梅竹馬的情分,許就原諒了自己也未嘗不可?不想到頭來卻被衛忱撞破!

做一天賊便是一世的賊,他坦白與衛忱挑開絕不是一回事,如今還說的清嗎?翠翠又該怎麼看他?只怕他千里迢迢來找她都會被想成是有目的的,而這一年來他給青袍公子的主子做事,卻不知道那個主子是誰,那晚衛忱拿到的紙箋里明明白白寫著是成親王,果真是成親王的話,那樣的大人物應是說一不二的主,只怕自己不殺衛忱便只有死路一條。

父親的命,兄長的未來,自己的說不清道不明,陰差陽錯,一步步一樁樁一件件,忽然就發現……已無路可走。

他是多麼想與翠翠攜手一生,多麼想看著她能為自己生個孩子,多麼想再一次背靠背的坐在老宅的拱橋上看一次夕陽西落……,隔水相望,那一頭就是姚琳國,鳥語花香,四季如春,可他,卻永遠都回不去了。

「想什麼呢?」翡小翠推門就見玉蘇無知無覺的站在窗口,初春的夜里能涼透骨頭,可他卻開著窗子迎風,連她進來都不知道。

玉蘇有些怔愣的回頭,當看到翡小翠的時候眼淚驀的就流了下來,緊抿著唇一瞬不瞬的用那雙已經朦朧不清的眼楮鎖住翡小翠的每一分輪廓,他要把她的容貌記得清清楚楚,下一世,就算在茫茫人海中也要一眼就認出她。

「怎麼了玉蘇?」翡小翠走進才發現他在哭,慌忙為他抹淚,淚水卻是越擦越多,一會兒功夫袖子也已經濡濕了,玉蘇靜靜的任她擦,一動不動。

就在翡小翠問不出什麼而焦急的時候,門外有人敲門,「開門,我來找玉蘇公子下棋。」

是衛忱!翡小翠扭頭瞅了眼門,連忙又為玉蘇抹了兩把眼淚,低聲道︰「快別哭了,是不是快要回家了害怕父親責難,沒事的,我陪你去見父親,一定請他饒恕你的過錯,然後向父親提親…玉蘇突然抓住她的手,啞聲說︰「若是我犯了過錯,你能原諒我嗎?」.

「什麼?」翡小翠心下奇怪,可一想玉蘇是如此溫順內向的人能犯什麼錯?只怕是歸鄉的復雜情緒鬧的,喟嘆的安慰道︰「別瞎想了,你在我心里是最善良最純淨最溫順的如玉公子,哪里會犯什麼錯。」

「我是說如果我……。」她越是這麼說玉蘇越害怕,差點就說出來的事又生生卡在了喉間。

「你做什麼?」衛忱推門而入,見玉蘇抓著翡小翠的手腕不放,當即身子一縱躍到近前,一掌擊在玉蘇的右肩上。

不曾習武的玉蘇哪里受的了武藝精湛的衛忱一掌,雖然衛忱並沒有使內力,可也將他打飛,身子像沙袋一樣後置出去,一下撞到桌子邊緣,只覺得五髒俱裂,身子折斷成了兩節,當下喉嚨一甜,一口***辣的血溢出嘴角。

桌子翻倒,寂靜的夜里仿佛一聲響雷平地而起,震的翡小翠兩耳轟鳴,整個人驚呆在原地。

只听衛忱冷聲喝道︰「你想做什麼?下不了毒就想將夫人推下窗子嗎?有我在,你休想踫夫人一根毫發!」

「下毒?推我……」翡小翠吶吶的重復,突然腦子印出前世的自己,被男友一把推下陽台,‘ !’的落地時的震痛像穿心的箭瞬時要了自己的命,她驚的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看向藍玉蘇,眼前不再發花才看見玉蘇口吐鮮血,蜷身在地站不起來了。

「玉蘇!」翡小翠下意識的要過去,衛忱卻抬臂攔住了她,朝著她冷聲道︰「他是成親王的細作,罔夫人對他情深意重,他卻都是虛情假意。」

「我……我不是……我心里……只有……只有夫人……。」玉蘇剛一說完嘴角又溢出點點嫣紅。

「那你怎麼解釋那信箋和毒藥,我已經暗暗查過,你一直把夫人的言行記下交給府里的一個小廝,那小廝得知暴露已經咬毒自盡,你就是詭辯也于事無補,休想夫人再上你的當!」

翡小翠半張的嘴扭頭看向玉蘇,回想往事種種一時不知道該相信誰?只能滿眼的期待等著玉蘇的解釋,哪怕一句斬釘截鐵的否認,她也信了他!

玉蘇仰著蒼白的一張臉,卻只是深深的看著翡小翠,什麼都不說。

「夫人,既然玉蘇是三公子的弟弟,還是將他交給三公子去問吧。」衛忱雖然護著翡小翠,卻深知自己的身份,不想讓她身為妻主而難做。

翡小翠不語,從衛忱手里抽出胳膊,一步步的向玉蘇走去,衛忱深知成親王的手段,只怕玉蘇平日的溫順都是裝出來的,驚的心一顫,急忙擋在前面,翡小翠緊繃著唇,低啞的開口,「讓開!」

「夫人!」衛忱也是寸步不讓。

「讓開……!」翡小翠嗷的一嗓子,彷如撕心裂肺般嘶喊,頓時穿透四壁,傳至外面,被弘緋以公事為名找到拐角的花淺離,與闕皓卿一起辦事回來剛剛要上樓流蘇二人,還有明明听見異樣卻無心管的闈君辰,幾人這時幾乎同時奔著這屋來。

花淺離直接借力踩踏牆壁從窗口躍了進來,剛站穩腳,門外流蘇等人也進了來,流蘇一見卷縮在桌腳旁的玉蘇,頓時大驚,「玉蘇,你怎麼了?」

*

黑漆漆的興城郡碼頭上,幾伙黑衣人快速的穿梭在夜色中,就在翡小翠等人所在的臨江客棧外聚攏在一起,一身穿朱紅色長袍的男子听身而立,與這些黑衣然微微一頷首,然後扭頭看了眼身旁站著的一個打扮如民婦的人道︰「戈藍,事成之後主子定會保你在月華國一生榮華富貴,沒人敢動你分毫。」

此人正是半月前從刑部大牢提出來的戈藍,面容清冷,眼光更是陰寒,半天不吭聲,最後重重的出了一生鼻音,點頭。

高慧看了她一眼,目光撇向燈火燃亮的客棧三層樓上,抬手對著黑衣人一擺,這些黑衣人得令後快速扒掉身上的夜行衣,瞬時燃亮火把,碼頭上霍霍的出現了二百人之眾的官兵。

戈藍掩在中間,不知從哪得來一把弓弩,彎弓搭箭朝著客棧亮燈的窗戶射了進去,‘咻’的一聲在耳邊飛了出去,她冷冷看著,銀牙咬碎,‘翡小翠,今日我讓你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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